宴。
但是眼前的男人却是及时伸出援助之手,难能可贵。
毕竟两拨人儿刚才还干过架。
傅之宴也是别扭的走过来,看了眼面具男人那一双锐利的眼睛,也把蒙面巾摘了下来,真诚的说了一声:
“谢谢。”
面具男人看着眼前这个姑娘的脸,白嫩得能掐出水来,一双眼睛明媚又清澄。
五官精致耐看,似是娇花照水。
年轻的男子白净斯文,狭长的眸子充满了警惕与戒备。
“你是京城人?”面具男人打量完二人,一下子听到了钟娇标准的普通话。
“不是,恰巧会说而已。”钟娇想,原主也不是普通人,只不过,前世的她是京城人而已。
面具男人失望的摇摇头,不过,目光还是灼热的停留在钟娇脸上,那一张小脸……
傅之宴敏感的捕捉到了面具男人那一双赤果果的盯着他妹妹的眼睛,上前一步,他直接把钟娇拽到身后,警戒道:
“听声音,你也不小了,我妹才二十,少胡想八想的。”
你可别盯了。
太老了!
似是恍忽了下,面具男人喃喃自语着:
“二十年了……时间可真快!”
“你来这里有二十年了?”钟娇噌的探出脑袋,把傅之宴又扒拉到身后,认真的打量起面具男人。
二十年这个数字很敏感。
“是。”面具男人沉默良久,才低沉的缓缓开口。
“我听你声音是京城口音,你是从京城来的?”钟娇听着男人说话,一下子抓住了脉络之中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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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面具男人后退一步,开始警惕起钟娇,那一双漂亮的眼睛之中充满了狡黠。
明明这张脸……
但这眼神儿一点儿也不像,太嚣张狡黠了。
“我想说,你是京城人,如果是京城人,那么你是不是不愿意参加劳动改造,然后逃跑了,就一直在这大森林之中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钟娇侃侃而谈猜这面具男人之前的身份和生活。
从京城来的人,一直在这里生活,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就是这人的身份不允许回城。
而且这人还避世,说明,这人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劳动改造人员。
面具男人一怔,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猴子进了屋,进屋前他说:“你们走吧。”
显然,面具男人被戳穿了心事,对他们没有再多的好感了,只想轰他们走。
“你不怕我们泄露了你的行踪?”钟娇紧跟着进了屋子。
屋子很干净,一张单人床,床上很整洁。
是兽皮被子。
旁边是一张粗糙的桌子,
还有一个粗糙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小木罐,闻了闻,钟娇闻到了各种草药的味道。
“你懂医?”
“嗯。”面具男人不想再搭理钟娇。
京城来的,懂医?
钟娇突然大胆道:“你们来的时候,认不认识,一个叫钟清修的男人?”
钟清修是京城人氏,而且京城的那个钟家爷爷提过钟清修懂医好像。
没准儿这人是他爹的同伴呢。
下乡也有同伴啊!
面具男人突然间眼露凶光,噌的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怀中的小猴子都感觉到男人生气了,吓得噌的一下子跳出面具男人的怀抱,朝着钟娇呲呲牙的吱吱的叫唤着。
“你们到底是谁,赶紧走,不然,我就不客气了!”面具男人彻底被激怒了,他恼恨的盯着钟娇,还有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