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那个丧良心,挨千刀的,不做个人。”
“关钟大强啥事?”钟爷爷也一早猜到了钟娇不是钟大强亲生的:“又不是亲爹。”
“你说说,如果钟大强个狗日的有点良心,对娇娇好一点,他自己再努力一点,往上爬爬,这不,娇娇娘家也有靠山了,这个狗日的又没良心又愚蠢又歹毒。”钟奶奶气得抄起条帚又开始新一轮的扫炕。
扫炕也能解解气,不然真想捶死钟大强个狗日的。
钟娇:“……”
坐在自己屋的钟娇机灵的耳朵,也听到了爷奶的谈话。
爷奶是担心自己家世问题,怕以后受气。
好吧。
“行了,你别扫了,去,给我拿一张纸过来,那一本信纸,给我扯张过来。再拿上笔,看看笔能不能下水?”钟爷爷示意钟奶奶去干活。
钟奶奶咕嘟一句:“就你这个老东西事儿多。”
说归说,但钟奶麻溜的撂下条帚,就去拿纸和笔去了,很快就去而复返,但握着纸和笔的手很小心。
把纸铺在桌上,把笔递给钟爷爷。
钟爷爷拿起笔,想了想开始起笔……
钟娇侧耳倾听,一边嘟嚷着:
“以前没有听说过爷爷还会写字,今天一激动,还写上字了。”她笑笑,摇摇头,
这爷爷真可爱。
晚上,奶奶非要过来陪她睡。
钟娇知道奶奶是怕她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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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整个晚上都没再出去,竖着耳朵一直听着隔壁三柱家院里鬼哭狼嚎的声音。
是三柱娘提着条帚追着三柱满院子打的声音,噼里啪啦,还有三柱嗷嗷嗷的叫声。
钟娇没趴墙上看,
但听到隔壁的隔壁小子趴墙上看了,一边看,还一边叙述,就挺画面感的。
这还自动带解说,就挺好哒。
吃瓜不在现场,也能吃全乎。
一晚上闹闹腾腾的就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
钟娇去了小河庄,她想看看钟清修的新屋子咋样了,
而钟爷爷则坐上三柱的板车,和村里人一起去了县城。
来到邮局,钟爷爷想了想,又把信收回来,按着手中泛黄纸条上的号码,拨了一个电话号。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钟峥嵘。”
“请稍等。”
半分钟后,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有人拿起了话筒:“你好。”
“钟峥嵘。”钟爷爷还是又报了一遍家门。
紧接着,听筒那边是惊喜的微呼一声,接着大嗓门开始了:
“老钟啊,怎么是你,你都多少年年不给我打电话了,为了你,部队里换电话号码,我愣是没换,你看看,我没换,你一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打过,我还以为白没换呢。”
爽朗的笑声让钟峥嵘的心渐渐恢复了平静:“没白安装。”
“行了,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到底有什么事儿?”对面的豪爽老头儿,站在桌边,接着钟峥嵘的电话,叨叨着。
“今天真的有一件事相求。”钟峥嵘, 也就是钟娇的爷爷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牙缝儿间挤出来今天打电话的目的。
对面的人愣了下,听到钟峥嵘严肃的口气,以为过去的老朋友真的遇到了不可化解的难事了,赶紧道:
“你说,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老子也得……不对,我也得给你办成了。”
“嗯,行了,老顾别说废话,你帮我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