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姑娘点点头,整个脸埋得很深,小声的回着钟娇:
“他怕我喊,有时间用破布,有时用枕巾塞我嘴里,还有时用枕头闷我,后来有一次,他随手抄起玉米棒子核就塞我嘴里,把我嘴都划破了。”
姑娘说着说着,就生气了,然后从地上捡起几根玉米棒子核,发狠的朝着仇大山的嘴里就塞……
仇大山没缓过劲儿,被玉米棒子核硬塞,愣是给塞岔气了,直接整昏这去了。
看到人倒在地上,
姑娘吓得浑身颤抖,一张脸惨白着,双手直摇晃:
“我不故意的。”
“我不故意的。”
“我不故意的。”
钟娇看到姑娘吓坏了,又看了看仇大山还在跳动的颈动脉,冲着姑娘摆了摆手:
“别怕,他只是晕了。”
“真的?”姑娘抽抽泣泣的抬起下巴,她刚才吓坏了。
“真的,你敢不敢指认仇大山的罪?”钟娇看着这姑娘湿漉漉的大眼睛,小脸很小,皮肤有些泛黄,头发也有些枯燥,一看就是营养不良,整个人干瘦的不行。
“敢。”姑娘咬咬牙:
“我记得小时候,我好像生活在楼房里,然后有一天去看爆米花的,然后爆米花的就给了我一把爆米花,吃完,我什么就不知道了,再醒来,我就发现我的周围全是这村,没有一个熟人……”
“你是被拐骗来的,对不对?”钟娇恍然大悟,指着姑娘说。
“是,我想回家。”
钟娇拍拍抽泣的姑娘道:“去公安那里报案,告仇大山,你就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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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指认他。”
后来,钟娇才想起刚才被打的矮瘦女人还在正屋里倒着,应该是没事。
拉开厢房的门,
傅之宴守门放院里的风,傅清修在院外放风,
钟娇再次走进了正屋,一眼就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头发花白,确切的说是灰白,看样子,身着破烂,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她弯身将人扶起来,和姑娘一起抬着,将人放到炕上。
钟娇伸手摸了下鼻音,
“没事,晕了。她是……”
姑娘赶紧指着晕在炕上的女人,讷讷的说着:
“是仇大山的媳妇仇大婶,据说是年轻的时候,仇大婶人家结婚的时候,他看上人家,直接就把人家的新娘仇大婶抢过来给睡了。”
“还把仇大婶嫁的男人给活活打死了。”
“听说,那家公婆告状去,结果镇上直接来了人,把人弄走了,再然后那对公婆再也没有回来过,我是后来听村里人说,仇大山联合他姑父把人家公婆给整死了。”
“有一次,仇大山喝多,也不小心秃噜过这件事。”
“说他姑父在镇里有人,直接将那对公婆拦了回来,不让那对公婆去告状,半路上,仇大山就带着三只狼狗,还带几个打手,就在半路上把那对公婆给弄死了。”
“弄死之后,直接就地给埋了。”
“后来那家人的院子就荒了,长得满是野草。”
听着姑娘的絮叨,钟娇了然。
看来,仇大山手上有人命在手,想逃脱制裁也不可能了,她非得把仇大山送进笆篱子吃花生米不可,这人简直就是社会的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