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过多少费力的打听,骑着自行车的苏瑾瑜便找到了钟家庄。
进村口再打听,一问,便从村民口中问出了钟大福的家的位址。
看着绿意盎然的村子,处处成荫,小鸟啼鸣。
苏瑾瑜微微收了口气,果然,对这里,他还是有点印象,之前的绿色也依然是很浓郁。以前,他来这个村子,这个村子很美,在他的脑海里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笃笃笃!
敲门后,
很快,
苏瑾瑜听到了脚步声,接着,走出来一个浓眉大眼的老头儿,身子清瘦,还看着很结实,长得也很精神,比一般老头儿精神。
无肩的白色棉质襟子背心,
上面的白色盘子扣已经缝了不少次了。
灰色的裤腿挽了起来,露出清瘦黝黑的小腿,脚上蹬着一双旧布鞋。
苏瑾瑜一愣,感觉这个样子的老人特别熟悉,刚想张口,就看到钟大福,也就是钟娇的爷爷,他问:
“同志,你找谁?”
这个后生长得不错,
蓝色的一身中山装,衣服有些旧,贵在干净整洁,这看样子是个读书的,看着车子把手上还挂着公文包呢。
“我找钟大福。”
“我就是。”钟爷爷伸手把门开得更大一些,皱眉的看着他:
“小伙子,你以前来这钟家庄吧,我看着你有点面熟。”
他可不是碰瓷啊,是真的。
“是啊,钟爷爷,我以在咱大河县工作,前几年,我们视察大堤的时候,看到你干得可卖劲儿了,还顺手救了一个差一点被大雨冲走的村民呢。”
嗯,他对钟大爷的印象很深,
不仅仅是因为钟大爷当时不顾个人危险救了一位村民,而且最重要的是因为钟大爷在雨中一直卖力的干活儿,让苏瑾瑜侧目。
而且,临离开的时候,钟爷爷还给他提了一个非常好的稳固堤坝的建议。
苏瑾瑜衡量后,还补充了一些建议,
把大堤建得更好了。
这条大坝,显然钟爷爷功不可没,这就是苏瑾瑜对钟爷爷印象深的原因。
钟爷爷笑了笑,“同志,赶紧进来。”
他就说呢,这小同志看着挺眼熟的,还有文化,挺贵气的
“好。”
苏瑾瑜推着车子,走进了钟爷爷家的院子,把车子停好,然后被钟爷爷示意坐在了外边的小板凳上,
屋里太热,还是院子里凉快。
钟爷爷又赶紧给苏瑾瑜倒了一搪瓷水,还加了一点白糖,然后把缸子递给苏瑾瑜:“怎么称呼?”
“苏瑾瑜。”
“苏同志,你好。”钟大福看到苏瑾瑜接了水,便坐在了苏瑾瑜的对面。
“钟爷爷,那个,如果你不忙,有空去县里回个电话,是顾老爷子的电话,他说找你有急事。”苏瑾瑜给之前较为平静的转话,添了一把火。
不添火,老爷子肯定不乐意去趟城里。
“啥事?”
苏瑾瑜:“不知道。”他能知道吗?
苏瑾瑜看了眼钟爷爷家,院子里整齐,围墙也不低,还是砖砌的,大门也不错,但看着有点别扭,那样的门,像是市里院子里的双扇门,怎么只有一扇。
看样子,钟爷爷家的生活条件还可以。
苏瑾瑜骑着车子,已经出了一身的汗,确实有些口渴,所以他也没客气,直接喝了半缸子,关键是,他的车子路上还坏了一次,他扛了半里地,才找到老乡帮自己修理好。
咕咚咕咚咕咚。
苏瑾瑜几口气,就把水喝净了。
“那个,钟爷爷,我先走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