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吃得不亦乐乎,一时忘记了今天的糟心事儿。
三柱悄么么的趴在墙头,眼睛里都是迷茫,按理说钟娇听到这样糟心的流言,不应该是弱弱的哭吗,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虽然,
他知道他妈造谣了,但左边是母亲,右边是心里头装的人。
他怕他妈哭,哭得他都不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躲厕所去。
但,他又怕钟娇难过,唉,
天底下,做了一个三全的好男人就挺难的,他趴在墙头张嘴叹了口气,
啪嗒,
一坨鸟屎从墙边的树杈子上掉下来,一下子掉进了他的嘴里,
噗嗤!
噗嗤!
他恶心坏了。
呸呸呸,连连吐了好几口,也感觉驱散不掉那该死的鸟粪味儿。
于是,
他赶紧下了墙,去找水缸,拿瓢赶紧舀水,然后倒进嘴里就漱口……
咕噜噜,
嘴里咕噜水的声音不止,直接干掉了一瓢……
钟娇瞄了眼空间里刚飞回来的小火鸟笑了笑,这家伙大约是给自己出气去了。
“三柱,你就不能长点出息!”三柱娘走出屋子,看着儿子一边拱嗓子眼儿,一边流酸眼泪的样子就来气。
“娘,有鸟屎!”
三柱娘噗嗤一笑:“就是有鸟屎能拉你嘴里,你多能!”
“真的!”
“信你个邪!”三柱看了眼儿子那张憋得惨白的脸:“行了,行了,你能不能矜持一点,这墙头年年补,都是你趴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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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行了,横竖都是你占便宜,咱家好好的求娶钟娇,她不应,那咱就毁了她,她名声臭了,到时谁也不敢娶她,到时,咱们连彩礼钱都省了。”三柱娘坐在凳子上,笑得春风满面,这下最好了。
她捋了捋黑漆漆的头发,越发得意了。
这出的主意就是好,人也娶了,到时还能省一大笔钱。
当初她咋没想到呢。
钟娇听着隔墙的话,格外清晰,
就像三柱娘扯着她的耳朵,大声在她耳朵边说似的。
钟娇挖了挖耳朵,心下一片冷意,连眼睛都在这太阳底下生出了几抹阴森的寒光。
一下午,
钟娇就窝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而且还睡了一个觉。
直到吃完晚饭,她以看书为由回了屋子。
回到屋子,差不多了,她就闪进空间化了一个妆。
然后悄么么的离开了院子。
三柱家的院门前,她嗖的一下子跃上了墙头,然后跳下了墙,再然后就来到了糊着黄纸的窗子前。
笃笃笃,
三声过后,
果然,听到声音,准备要睡的三柱娘听到了,便打了一个哈欠,披了件衣服,一手拎着发着令人不舒服味道的煤油灯便走了出来。
压低声音,练成一点沙哑的粗嗓子:“三柱娘先给我十块钱!”
听到要钱,
三柱娘怔愣了下,不是说好,过几天再给吗,怎么这个大妈就直接上门了?
“不是……过几天再给?”三柱娘还想说省下的彩礼钱就会给她们,只要她们家三柱成功了。
啪啪啪,
还没等三柱娘反应过来,几道疾风掠过,
三柱的脸就被对面的人扇了几个大耳刮子。
噗嗤一声,
三柱娘满嘴的牙都打的晃了又晃,跟嘴里发生个地震似的。
不过,四颗门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