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掏出药粉,借着月色洒进竹管里,然后,直接用竹管噗嗤一声,捅开了主屋的白纸糊的窗子。
呼呼呼,
药粉被吹进了屋子里。
屋里的鼾声一声响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的。
三柱愣了下,低头看了看抽出窗子的竹管,没想到这闷倒驴的药效这么好,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扭头,三柱对着钟清修说:“我去给你开门,你去偷东西。”
他才不会像钟娇他爹钟大强那个蠢货呢,偷了东西,还让人给发现了,真是蠢到家了,他有这个闷倒驴,以后去谁家都可以大摇大摆呢。
吱吱吱,
很快,三柱就顺利的把堂屋的对开门打开了,然后手一比划,暗示钟清修可以进来了,于是钟清修猫着腰,装出一副贼的样子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堂屋。
走了几步,发现三柱没跟上来,钟清修心头一紧,退出去,一眼就看到三柱朝着另一边的房间而去,脚步疾快。
钟清修眼里的寒光更甚,他盯着三柱的方向一直盯着,看着三柱拿出竹管,然后再吹药粉,然后再撬门。
他瞬间明白了三柱想干什么。
人,财,还都想要,
真是贪婪呐!
把竹管里的药粉吹完,三柱洋洋得意的撬门,啪一声,门被撬开了。
搓搓手,
三柱垂涎欲滴的朝着中间的炕铺走去,一边走,一边眼睛直冒绿光,今天他要得手了,钱和人,他都要要。
只要他彻底得到了人,还怕没有钱吗。
最近,他从家里可是能经常闻到钟娇的屋子里传来肉香味儿。
一个姑娘,千里迢迢的去了边疆,哪里来的钱,哪里来的肉,分明是钟娇干了肮脏龌龊的事情,所以才能发财。
俗话说:
男人有钱才变坏。
女人变坏才有钱。
和谁睡不是睡,为什么就他不能睡,天天还作,还攀上城里有权人,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他偏偏不让。
“小宝贝,我来了。”想到在姜婶子身上的那些日子。
三柱现在想起来也怄得慌,看着人老,皮摸着也松个拉碴的。
但是,总没的吃强。
他是这么想的。
后来,
他想来想去,还是钟娇好看,自从进了一趟城,回来就是好看了,水灵的,那皮肤比藕皮还白,比白豆腐还嫩。
尤其再对比姜婶子,他觉得他亏了,
他必须得找补回来,然后他想娶钟娇,但没有想到不好娶,想了一个办法又一个办法,他都没娶不上。没办法,
他只能用最狠的。
这招还是他爹当年让蒋大广播怀上他的原因。
轻手轻脚的来到床前,一双猥琐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床上的隆起,他慢慢的靠过来,伸出了一只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