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顾时年还是派人去喊钟娇过来。
毕竟怎么也要面对调查团的事情。
这期间,
檀济安也气坏了,他拍着桌子看着对面的调查团:
“钟娇同志刚刚救了那么多人,是功臣,现在病号都出院了,你们总不能卸磨杀驴吧?”
小组长听着檀济安的质问,淡定的摇摇头:
“檀老,我再次声明一下,我们这次来是调查真相的。如果耽搁了战士们的治疗,导致病情反复,我们肯定是要讨要一个说法的,该处罚的处罚。”
“如果钟娇同志有功劳,咱也不能胡说乱定,放心。”
眼看檀老头儿脾气古怪,气呼呼的模样,他们定是不敢招惹,主要是怕上方怪罪下来。
哼!
檀济安不屑的看了眼他们,
救人的时候他们在哪儿?
人救完了,过来胡咧咧,属狗的吗!
个个都不是东西,
这也是他不愿意呆在京城的原因,人际关系太复杂,他嫌麻烦。
很快,
钟娇过来了,临进门前,就听到檀济安正在发脾气,
卸磨杀驴之类,
恩将仇报,
小人行径!
门岗通报了一声,钟娇便走进了屋子,结果一眼就看到一行七个人的陌生面孔。
而顾时年和檀济正坐在这行人的对面。
她一进来,
檀济安就亲切招手:“徒弟,赶紧过来!”
跟刚才吹胡子瞪眼,又拍桌子,又骂娘的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调查团:“……”
这是变脸吧。
变得可真快。
“钟娇同志吗?”组长制止了又要开口的甄建,甄建有些气恼。
但又不敢违抗小组长的命令,气得胸口直憋闷气。
“我就是钟娇。”
小组长:“钟娇同志,请坐。”
他现在很客气,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檀济安,一会儿跟他吹胡子瞪骂,骂大街,让他没法子问下去。
何况,刚才檀济安喊了一声徒弟,让他心里不得不忌讳起来。
钟娇看了眼严阵以待的人,她看了眼檀济安,又看看顾时年,她稳稳的坐在檀济安身侧,刚才顾时年派人过去找她过来,路上已经把这边的情况简单跟他说了一下。
她明白了。
有人想整她。
特么的救个人还救出错来了,
她是得罪了哪家大神?
不过,敢给自己下陷阱,她也不是好惹的。
“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钟娇面色淡定的看着调查团七人,态度端正,不卑不亢。
调查团:“你会医术?”
钟娇:“会!”
调查团:“你没有行医证,怎么敢瞎看病?”
钟娇:“谁说我瞎看病,我师父是檀济安檀老啊!有师父盯着,我怎么可能瞎看?”
调查团:“……”
也是昂!
顾时年垂下头,会意的一笑。
没想到当初他胡乱定下的一个师父,反倒现在救了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缘份?
调查团讨论了一会儿,
而钟娇的灵泉水耳朵,还有顾时年的顺风耳,都听了一个清楚:
“举报信里没提师徒的事情啊!”
“就是,只是说两个人没有行医证。”
“只说了两个人胡乱看病,导致病情反复。”
“不难看出来,举报人对着檀老也有恶意。”
“如果证明是师徒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