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看在眼里,证据确凿,私通已然是事实,又有谁替我们作证?若是我们贸然报官,怕是申冤不成,反污了我女儿的名声。可我女儿向来是个贤惠的女子,她为人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们又怎会相信她通奸呢?
这些年来忍气吞声,日日愧疚,实在恨自个儿没用,无法为女儿证明清白。我那老伴也因此郁郁而终,直到临终前都念着这事儿,死不瞑目啊!”老夫人声泪俱下,连一旁的萧何意也放下了碗筷,有些愤愤不平。
“婆婆,你们可以去寻那位下人,想来只有他能证明您女儿的清白。”萧何意难得开了口。
“寻不到的。”卢纯儿摇了摇头,“这些年舅舅常私底下派药铺中的人手去寻,那下人的老家也去了好几次,就是没能寻见。”
如蔓沉吟半晌,开口道:“若有那下人用过之物便好了,我那不入流的法术倒还能派上用场,能勉强算出他的方位。”
其实如蔓何须费力去寻那那下人用过之物,只需掐指一算,便能算出下人所在。然她身处凡尘,总须藏拙。
“不知……那卢府可能找到?”卢纯儿提议道。
“都过去这么些年了,那下人的东西,早该没了。”老夫人有些不赞同。
“外祖母,您有所不知。”卢纯儿摇了摇头,“我在卢府的那些年,尽管年幼,但记忆却很深。我还记得,当时府里有个浣衣的丫头,与那下人相互爱慕。然那下人从府中离开以后,那丫头却未同他离开,想来,那丫头定是有那下人用过的东西的。”
“此话当真?”老夫人眼中有一丝欣喜。
“嗯。”卢纯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便好了,只要寻到那浣衣的丫头,我相信此事便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如蔓微微一笑。
一旁的萧何意见事情有了些转机,虽是不动声色,但他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便端起碗筷,继续吃起了菜。
“纯儿妹妹与老夫人放心,我定会帮你们这个忙的。”
“那可真是麻烦你了,你一个生人,还对我们这般尽心。”老夫人有些不好意思。
“老夫人可别这么说,我们原先也只想要口水喝,您却让我们留下来用饭,您对我们两个生人,不也很尽心么?”
“倒也有几分道理。”老夫人笑着点点头,“原想着留过路的客人吃个饭只是顺便的事,没想到却迎了个贵客。”
“都是举手之劳罢了,无需挂齿。”
古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