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日找我,是要我做什么?”阿萍问道。
“你是卢府里的老人了,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你总该是知道的,那年的事,她实在是冤啊。”
阿萍叹了口气,道:“我知道的,可我又能帮小姐你什么呢?”
“我已准备搜集证据,报官申冤,届时你只需帮我在公堂上作证,证明我母亲的清白即可。”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阿萍答应道,又转问道,“小姐可是找到证据了?”
“未曾。然这是我需要找你帮的第二个忙。”想到这里,卢纯儿语气带了些歉意,“我知道这或许会让你为难,可毕竟这是我最牵挂的事情。这么些年,我们都寻不见那人,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来寻你了……”
“可我……也不知他现在何处。”阿萍有些无奈。
“这倒也无妨,只是你那儿,可有他送你的东西?”卢纯儿期待的看着阿萍,她眼眶泛红,将阿萍当做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纯儿小姐……”阿萍看着卢纯儿这般难受,心底也不免有些酸涩。她也是个心软的人,当年的事情她也知晓的,然当年她对那人一往情深,又收了卢绍与嫣然给府中下人的封口费,这便也只好装聋作哑。她将此事深埋心底,但难免愧疚。
她沉默许久,终是开口道:“我一个银镯子,是他送我的。”
“可否将银镯子借我一用?”卢纯儿语气恳求道。
阿萍并未想过拒绝,然她仍是有些诧异:“区区一个镯子,有什么用处?”
卢纯儿将如蔓能利用人用过之物,使道术算出人之方位之事告诉了阿萍。
那下人虽是阿萍牵挂之人,然她如今已为人妇,是断然不能有当初的念头了。当年那人也曾让阿萍随他一同走,可阿萍终究是不愿的。或许是她心底终究是对那死去的夫人愧疚,尽管她什么都没做,始终沉默。可沉默二字太伤人,是大多数人的通病,也是将受害者陷入万劫不复的另一推手。
“好。”阿萍重重点头,“几位便随我去家中一趟罢。”
古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