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手中抽出武器,随时备战。
今日出战前,萧何意犹豫再三,终是是带上了这把七星龙渊剑。因为他明白,此次战役,乃是破釜沉舟的殊死之战,他不能赌,更不能掉以轻心,要拼尽全力。
眼见着后头的残兵被杀了两百多人,那十三个铁面轻骑竟是毫发无损。萧何意握紧了手中之剑,与袁未南对视一眼,冷然道:“上。”
话音刚落,袁未南扭了扭脖子,策马出击,手中的铁鞭甩打在雪中,啪啪的响,带起了无数雪块,直向一个正举着弯刀的铁面轻骑手上挥去。
那铁面轻骑一时不备,差点被甩到手腕,忙缩手后倒,惊险躲过,手中弯刀却是被打落在地。
“哈哈,什么铁面轻骑,也不过如此!”袁未南轻笑道,“小爷我定要将你打得求爷爷告奶奶,好摘下你脸上那碍眼的面具!”
虽看不到那这铁面轻骑的脸色,却也能感受到他听完袁未南的话后,周身的冷意更深了几分。他不顾掉落在地的弯刀,只从袖中抽出一把半臂长的圆形细剑,看着虽小,却尖利异常,狠狠向袁未南刺去。
自此,萧何意与袁未南二人连同余下的七百多残兵,与这十几个铁面轻骑及辽兵缠斗起来。
说来这些铁面轻骑,皆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可论起单打独斗,实打实的较量,倒是比不过这萧何意与袁未南的。
可他们招数奇诡,无所不用其极,手段残忍,令人胆寒,故而铁面轻骑,在边关百姓的眼中,又有铁面罗刹的说法。
胶着了个把时辰,已然费力不堪。残兵只余四百多人,辽兵余两百多人,铁面轻骑已被除去八人。
萧何意与袁未南的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便是面颊上,也有不少血痕。虽这寒风吹得脸颊刀割似的疼,流血了,被冻上,出汗了,却是满身的冰凉。
碎发因出汗粘在皮肤上,里热外寒,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二人喘着粗气,略显疲态。
可他们来不及喘息,便要投入这战斗中。
那余下的五个铁面轻骑,将萧何意与袁未南团团围住,不时变幻身形,以迷惑二人的双眼。
二人心中暗骂着,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寻找着突破口。
突然,就在二人屏息凝神之时,竟有飞镖从四周极速冲来,二人挥动武器,将其打落,同时趁这间隙,找到突破口,冲出包围。
于是一鼓作气,二人分别迅速移身到两个铁面轻骑身后,长剑一挥,铁鞭一甩,一招毙命。
古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