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只有洛凌雪的注意到了,画红梅出来之后换了身黑袍将身体遮掩,而里面的衣服破烂不堪。
其他人看到了也没多想。
那黑袍是陈悔以人皇名义示人时穿的,但毕竟同款太多了,别人估计也不会往那个方向想。
但奈何洛凌雪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自然能联想出很多不良画面。
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陈悔一阵心虚,同时握紧了那掌心有笔印的手,准备随时放笔灵出来挡寒。
鬼知道寒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把他阉了。
好在洛凌雪没有追究,毕竟高程度的战斗打破一两件衣服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何况她了解陈悔的性格。
陈悔这才松了口气,吐槽道:“好好的,偏要拿什么神器,以自己的能力打不好吗?反正怎么样都打不过。”
心里补上一句:还给走光被吃豆腐,怎么样也是吃亏,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损了夫人又折兵。
洛凌雪闻言,也只是笑了笑而已,没有说话。
陈悔心想也只能转移话题。
“赢了?”
虽然洛凌雪那里赢肯定是毫无悬念的,但是他还是想问一下。
“输了。”
洛凌雪却是摇了摇头道。
“阳秋姐这么猛?”
陈悔闻言,诧异道。
“霜寒诀修炼出的冻天之冰都能融化,她的火焰可比太阳的温度还要高。”
一想到那金红色的火焰,她的内心就莫名生起一股敌视感,这种感觉,来自血脉。
或许是那冰凤凰血脉的缘故吧?
洛凌雪将此推到自己的基因上。
寒霜冻九天,这是神话中记载的,虽然不知道神话的真实性,但是千霜寒的寒气陈悔是体会过的。
而洛凌雪身上的寒气连陈悔的人皇皇气都能冻,但赤阳秋的火焰依旧能融,想到这里,陈悔的神情凝重了几分。
看来赤阳秋是他夺第一最大的阻碍了。
“你留手了!”
陈悔想着,眼眸中闪过一丝精芒。
堂堂冰帝,就算能力被压制,也不是一个学生能对付的。
经验、手段这一方面,日积月累而来的底蕴,哪怕是同阶也弥补不了。
洛凌雪却笑着反问道:“你想和我打吗?”
也是。
陈悔点点头道。
“走吧!中午吃什么?”
洛凌雪起身,问道。
“水煮鱼?”
陈悔略做思索,道。
“好!”
陈悔没有提画红梅的事情,洛凌雪也没有再问。
两人离开了异武馆。
……
南都,画氏庄园。
庄园内的花园极为复古,长长而弯曲的走廊上,到处都挂着一幅幅水墨画,这些水墨画放在外面价值连城。
而假山下的小池边,是一座楼亭,分了上下两层。
下层无墙,六条木柱支持着上层。
下层一圆石桌,四个圆石凳围着石桌,而石桌上摆放着横七竖八的画卷,好似废纸般,有几卷甚至另一头都掉下石桌,石桌下也有几幅。
石桌上,放在最上面的画卷,其下面放着块兽皮,将其与其他画卷隔开。
而这封画卷,也只完成了三分之一,也是水墨画,画中画着一女子的背影,撑着油纸伞,站在雨中。
穿着白衣衫的老人,站在石桌旁,此时手中拿着沾墨毛笔停在画卷上方。
面色凝重,眼中茫然。
“你……是谁?”
老人口中呢喃着,又落下一笔,沾在油纸伞的位置,墨水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