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了空觉得,这鹰肯定是在嫌弃他太脏了。
要不是因为附近没人,了空才不愿意搭理他呢,看嘛,连鹰都嫌弃的人…
“小家伙,你怎么来了?”
无极闭着眼睛,无力地问道。
“咕咕咕,咕咕咕”
鹰只能这样回答他。
“看它脚上是什么?”
眼尖的了空看到了鹰的脚踝上有一节黑色的小竹筒。
“本座知道,等会看也不晚,要你多事!”
无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伸手取下鹰脚脖子上绑着的黑色小竹筒,看了一眼,“噌”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大呼,
“遭了!”
说完,急急地四下看去想找他的卦幡,待视线落到一边满脸莫名其妙的了空身上时,陡然想起,他的“宝贝”卦幡,早就已经…
阵亡了!
“哼!待本座空了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无极恨恨地说完,拂尘一甩,轻点足尖,急急地飞身而起,施展轻功掠过一棵棵树梢,那只鹰,稳稳地停在他的肩上。
很快,一人一鹰就失去了踪迹,仿佛这里,从未曾有过他们的足迹。
“唉,依旧是这么毛燥的性子。”
了空摇摇头叹息一声,缓缓地从地上起身,伸手拍干净自己身上的灰尘,等到见身上的袈裟僧袍恢复了刚才的洁净之后,他才朝着地上的九环锡杖一伸右手,左手做了一个佛号,“阿弥陀佛,起!”
随着他的喝声,那隐约闪着佛光的九环锡杖便冲天而起,然后缓缓降落,直到稳稳地握在了空的手中。
“耽搁了许久,贫僧也该去了!”
话音刚落,佛光微闪,除了渐行渐远的光团,原地哪里还有了空的身影?
他们走后,官道又恢复了冷清的模样,依旧没有行人路过。
话说在离此地约五十里路的距离,蓝月一行人已经来到了一处村庄,这里的地势较为偏僻,其实离官道并不远,也就隔着两里路的样子。
看着蓝月额头冒汗气喘吁吁的模样,南宫最终还是不忍心,等不及到前面的镇上了,打算带着蓝月先去把午饭解决了再说。
马背上不多的干粮,蓝月和南宫都打算在万一没有人烟的地方再吃,不然老早就吃光了没找到吃的怎么办?
他们在村口找了一个背风的茶摊坐下,蓝月也没犹豫,率先坐下,然后招呼着后面的南宫和十个禁卫军也一起坐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不主动招呼,那些人是不敢坐下的。
“大娘,来十二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