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服,头戴玉冠,一副斯文有礼的模样。
周边有百姓认出来他,会恭敬行礼,而他会谦逊回礼,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五皇子陆念柏在京中声誉一向不错,在去往西北之前,拥有仁爱的名声。曾经帮助大理寺破获了数起案件,并且为了一个平民百姓,不惜将一个大官员拉下马。
自那以后,他就在京中有了仁爱,再生包青天的名声。
如今,去了西北两年,不少百姓仍旧记得他。
仪仗队一路向前,前前后后占据了整个街道,队伍的中间还拉着一辆囚车,里面坐着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看不清楚脸。
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都在道路两旁对着队伍指指点点。有不少人对着五皇子点头,对着囚车里的人愤愤,甚至还有拿着手里的东西砸囚车的。
忽然,一个人猛然冲出人群跪倒在五皇子的马前。
五皇子原本走得不快,这男子忽然冲出来惊了马,那匹马扬起高高的蹄子,眼见着就要踩踏在那人身上。
好在这几年在西北不是浑水摸鱼,他很快调整好姿态,一把勒紧缰绳调转方向,擦着那擦着那帘子男子的肩膀险险踏了出去,这才虚惊一场化解了男子血溅当场的局面。
“锵——”周围的侍卫围上来,侍卫首领一把抽出刀架在男子脖子上。
“什么人!竟敢拦截五皇子的仪仗队!还不速速散去!”
“五皇子,草民有冤要诉!实在走投无路,望五皇子可以还草民一个公道!”
那男子一副书生模样,脸色惨白,一双眼睛凹陷,瘦骨嶙峋,穿着一身深蓝色破旧的直稠,上面还打了几个补丁。
拿刀的侍卫却不理会,将刀往前送了一分,威胁着:“什么道理!有缘就去大理寺去衙门,拦截我们五皇子的仪驾作甚!”
“大人!我堂堂一介秀才,我能不知道这个道理?”男子双眼含泪,满眼的绝望,“都没用!都没用啊!”
“我从家乡的知县告到京城,又从京城的衙门告到了大理寺,可是有什么用?他们官官相护,只说是拙荆的错,是我们自食其果!”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有想起来的在一旁接话讨论着。
“这不是之前在大理寺门口被打了一顿的周秀才吗?咋的?上次差点去掉了一条命,这次他还要告啊!”
“唉!这周秀才也是可怜,自己的妻子被人强掳了去,结果出来却说是他妻子自愿的。也不知道到底谁真谁假!”
五皇子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百姓,瞬间捏紧了手中的缰绳。
他骑虎难下!
弃妃休夫后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