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陆公子?”
当着别人的面说继子,这话说的丝毫不客气,甚至有些侮辱的意思。
陆念安没动,默了一瞬才道:“家母是嘉陵郡主。”
谢觐微愣。
过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
有意思,真有意思!
放着手握重兵的摄政王继父不要,竟然认一个被休弃的弃妇当母亲!而且从这来看,他竟然是心甘情愿跟着那弃妇走的。
他脑子是傻的不成?
“哈哈哈哈!陆念安!有人和我说你是个劲敌,如今来看,竟然是个傻的!没意思!”
陆念安松开的眉头又紧紧皱起。
他很敏锐地抓住了对方话里的漏洞。
有人!劲敌!
可是如今,他除了在学院的硬核考试中有竞争之外,和其他人并无利益冲突。
他眼珠转动了一瞬,忽然看到不知为何就想起之前遇到的一系列事件。
被染天花,被下毒,到今日的被刁难。
这一桩桩一件件,背后是否都是同一个推手?
“我无意和你起冲突,谢公子,今日宫宴,陛下和太后都在,想必你也不想闹的太过难堪!”陆念安道。
谢觐却直接嗤笑了一声,整个身子屈到了一边,歪着头像个小混混一般,“你以为我会在乎?”
他爹是骠骑将军谢令,他一起长大的兄弟是五皇子,他拐着弯的姑母是当朝舒妃,有权有兵,即便是皇帝也要看着点他爹的面子,自小到大,他还真没怕过谁!
陆念安沉了脸。
看来今日是不能善了了!
他冷冷说道:“你待如何?”
谢觐看着他认怂的模样,心里愈发不屑,亏得陆念柏还将他看成了心腹大患,不过如此!
他舌尖舔了舔腮,似笑非笑说着,“简单!我的玉佩是自小随身携带,能保命的!如今被你打破了去,你赔一个一模一样的给我也就行了!”
他说是如此说,可这玉确是即为名重的,一模一样的天下仅此一块呀!
陆念安也知他是故意为难,开口道,“没有!”
“没有?”一旁的随从当即又跳了出来,阴阳怪气的说着,“没有你说什么狗玩意儿!主子,他堂堂摄政王府的继子,竟然连一块玉佩都没有!哈哈哈哈,真是可怜!”
谢觐一抬手,那随从立马闭了嘴。
谢觐笑容加深,毫不掩饰眼底的讽刺,“没有也行!只是自小到大我已佩戴惯了的,折合现银就算你十万两白银吧!你看如何?”
弃妃休夫后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