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还不实话实说!”张大人神色笃定说着。
这话偏帮性太过明显,苏南月在一旁听得直咬牙,正准备站出去说两句,却被陆念安拉住了。
她低头,就看到陆念安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一瞬间就浇灭了苏南月的怒火。
好!
好样的!
此时此刻的陆念安竟然还如此淡定,果然不愧是原文中最后捡漏的人,果然不辜负她花费了大功夫将他弄出来!
她后退了一步,挑了挑眉,双手抱胸准备看戏。
陆念安见苏南月后退一步,还给他一个加油的眼神,心里一瞬间充满了力量。
他想,他一定不会让母亲失望!
以后,他也可以挑起担子,给母亲减轻压力,他一点要快快长大,给母亲遮风挡雨!
他低头深吸口气,随后抬头,昂首挺胸,看向张大人的眼神中带着犀利。
“该说的我刚才都说了,陆大人,你可以提出疑问,可是你连证据都没有,光凭着自己的猜测就说我说谎,张大人身为大理刺青难道从前所判的案子全部都是由此得出的结论吗!”
陆念安字字珠玑,直接反讽。
张大人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小小庶子!尔敢口出狂言!”
陆念安却连理都不理他,直接转身对着陆瑾逸作揖,口中恭恭敬敬,“皇伯伯,安尔该说的都说过了,但是张大人貌似对安儿有所成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肆意污蔑安儿撒谎,还请皇伯伯明鉴!”
张大人也慌了,拱手对着陆瑾逸就道:“陛下!你也听到了,这庶子胆敢对微臣出言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泼脏水呀啊!”
陆念安:“怎么?张大人对晚辈是合理的推断得出结论,晚辈以此为由推断出张大人从前判案的过程就是污蔑了?怎么?只许张大人放火,不许晚辈点灯?”
苏南月在一旁听的热血沸腾,忍不住大声嚎了声:“好!安儿说的棒!”
陆念安却是看了她一眼,低下头,脸颊和耳尖瞬间变成了粉红色。
“你!你你……你个毛头小子你知道些什么!本官做官这么多年,每次案件都是公平公正,由得你出言污蔑?”张大人气的要死,拿手指着陆念安不停的点着,“你你你”了半天。
见实在说不过,转头对着陆瑾逸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陛下!您看到了,老臣被一黄毛小儿欺负了!陛下你要为老臣做主啊!”
陆瑾逸有些头疼,这大理寺卿着实无用,连个孩子都摆不平!
他抿了抿唇,正准备开口,另一旁的陆念安又开口道:“皇伯伯,安儿并非信口雌黄,然而这里是有证据的!”
陆瑾逸张了张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道:“哦?”
大理寺卿张大人脸又黑了黑,瞪向陆念安的眼神凶神恶煞,恨不得将其扒皮抽筋。
陆念安淡定抬眼与他对视,嘴角勾起微笑,自怀里拿出一个帕子来。
帕子是浅灰色的,层层包裹,陆念安细长的指尖一角一角翻开,仿佛在打开一件心爱之物,他表情认真,整个动作也格外的赏心悦目。
惹得大殿之内的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他说的证据是什么。
“你说这陆公子是不是虚张声势?”
“不知道啊!之前说的就离谱,什么都是谢公子的错,拒不承认谢公子之死于他有关,现在又说他有证据,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对!一般人谁会吵完架之后还保留证据的?这怕不是有备而来?”
在众人窃窃私语之中,陆念安打开了帕子,露出了躺在中间的一块白色的碎玉。
下面众大臣看不清,可是离他相近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