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仇,结死了。
“咚——”
“咚——”
“咚——”
大江之上,金红夕阳洒落的水面,三艘十丈楼船逆流而上,向着张远的轻舟迎来。
那大船上,一位位身穿青黑武袍的武者,都是手持刀枪分水刺,头上扎着黑色布巾,立在船头。
一杆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乘风。”
沧澜江上,乘风帮。
大江商道,唯有腾洲上下万里疏通,沿岸帮派宗门灭尽。
陈洲段的沧澜江,依然密布江湖门派,帮派如麻。
“兄弟们冲上去——”
“什么猛虎,来我陈洲也要趴着,真当我陈洲江湖无人乎?”
“特奶奶的,我陈洲男儿不能被人瞧扁了,死在这里,帮里给安家费!”
三艘楼船上,叫嚣声与呼喝声响彻。
三艘楼船逆势向着轻舟冲来。
轻舟之上,张远身上,战意与杀意交织。
陈洲江湖之乱,大江之乱,让他脑海之中那一卷《道义》书卷展开,其上金光汇聚成一个大大的“杀”字。
“既然陈洲大江未平,那我张远就杀穿这沧澜江。”
“陈洲江湖,我张远一人挑之。”
“陈洲道义,我张远来重塑。”
镇守仙秦:地牢吞妖六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