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拉隆功登基的时候,廷素被任命为摄政王。
拉隆功怎么称呼廷素的,叫“柄爸”!
“啧啧!”邵维鼎赞叹道:“果然不愧是置身宪法之外的权势者。”
邵维钟没有听清,询问道:“阿鼎,你说什么?”
邵维鼎摇了摇头:“大哥,暹罗此后政局大概要彻底稳定下来了,你过两天就回暹罗吧!”
廷素这个人权势滔天,却不被君主忌惮。
是因为这个人也真的有才能。
外交上,他解决了边境问题,招安了叛乱分子。
经济上稳定了货币,加大了出口。
又看好中国的经济发展,多次派遣使团,多方合作。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还是在他的领导下,暹罗此后政治都会相对稳定。
政治稳定的好处,就是投资者信心会攀升,经济也会逐年向好。
这些都是未来潜在的收益。
邵维钟不是蠢人,他此刻也是彻底看清了暹罗的政治局势,点点头道
“我明白,阿鼎,你打算什么时候重新动工?”
邵维鼎抬起头,淡淡道:“谁说我要重新动工了?”
邵维钟满是诧异道:“啊,你让我去暹罗,不是要动工吗?”
邵维鼎摇摇头,闲庭信步道:“那得取决于拉隆功什么时候来东京。”
闹出这么一桩事出来,可不仅仅只是为了上国际头条而已。
要趁机拿到更大的利益,铺垫好之后的合作才不枉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他看着窗外的东京,目光幽幽。
都搬倒江萨了,如果还是和之前一样,那岂不是白搬倒了?
.......
没两天,拉隆功飞抵东京。
这一次不比之前,是拉隆功到了,日本外交部才匆匆赶来。
他们早早就在机场候着。
而暹罗王子飞抵东京的新闻,也立刻传了开来。
就在东京无数势力的瞩目下,他走进了屈臣氏日本总部。
“邵先生,你现在满意了吗?”
拉隆功坐在邵维鼎对面,在他们二人之间摆着一个白色的瓷瓶。
“这是苏帕蓬的骨灰还是江萨的骨灰?”
邵维鼎看了一眼面前的瓷瓶,径直问道。
这下反倒将拉隆功问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他有些惊异,原本他还想着示之以威,没想到邵维鼎竟然能一眼看透。
他指着白瓷,主动解释道:
“这是苏帕蓬的骨灰,江萨虽然是重犯,却也还好好的在监狱中服刑。”
这话落下,旁人都如遭雷击一般。
石敢此刻也陪在一旁,听到骨灰二字,眼珠子都瞪大了。
他没想到暹罗动作能有这么快。
报纸上说畏罪自杀,转眼间骨灰都送到面前来了。
“这么一个瓷瓶,除了给我的诚意,我想不出还能装什么。”邵维鼎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淡淡一笑:“不过这份诚意,倒是让我相信了贵国的法律与秩序。”
拉隆功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微微松了口气,忙不迭道:“那我们双方的合作?”
“合作当然能继续。”邵维鼎点点头:“不过得按照我的方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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