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吃一惊“咱们几月到的京师?”他记得明明是七月十一,没有错,当时误了乡试。倘若六月到的,那么武举乡试……
“这怎么可能错了。”江侃哭笑不得“再晚了,你的武解元怎么来的?还有,不是咱们,我是从南通州回来和你在京师遇到的,当时就你跟孙汉。”
郑直无语,他这没投考,就武解元了?自嘲一句“文武解元,也算听上去好听。”
“别打岔,说哪了?哦,对了,我的意思是,你认不认识写字特好看的,我花大价钱雇他……哎哎哎,别走啊。”江侃赶紧拉住郑直“你怎么了?”
“哥,你是俺哥,求求你了,千万别想一出是一出了。”郑直快给对方下跪了“你去的是哪?是内阁制敕房,军机大事,但凡出一点错就是砍头的。但凡泄露一个字,就是抄家。你想死也行,直接抹脖子,千万别连累俺,俺怕了。”
“行行行。”江侃悻悻然道“可是我到那一动笔不就露馅了。”
“那就不去了。”郑直赶紧道“千万不要耍小聪明,那可都是老油子。”
江侃见郑直被吓得不轻,只好打消了请枪手的念头,转而想到了一点,大公司总是有不粘锅,一点正事不干,整日指手画脚的。嗯,办公室政治,他还真的看过这么几部电视剧。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好不容易穿越一回,若只是弄到银子,就太无趣了。他也想过黑吃黑,黑了郑直之后躲起来。待风头过去,看看风向,没准也可趁势而起,将来称孤道寡。
可是经过真定府的事,江侃发现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比如直到如今那十几个手下对他都不一定多忠心。这点人尚且如此,遑论之后的几十万人。所以江侃准备退而求其次,到朝廷做官,这也是他对举业如此执念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自然就是甩了祝英台这个累赘。奈何六太太太霸道,走不通,这才独辟蹊径。到时候黑了郑直的银子,对方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因为六太太的两次调控,江侃和郑直目前的关系又回到了八月之前郑直被捕前的正轨。
此刻郑直在江侃心中,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二人不过合作关系。不是不能出卖,关键得价钱合适。若是对方出价太低,打死也不干。就因为这,第一次江侃被捕后,被打死了。待郑直穿越,九月江侃从南京回来,得知了对方穿越的事后。内心也有所触动,血气上涌,开始真正接纳郑直。为了义气,就又被打死了。
郑直虽然接纳了江侃,可是因为两次死里逃生,不管对谁都本能的有所防范。面对一切照旧的江侃,郑直察觉出了不妥,却也没有绕过弯。
这个问题,直到再次讲给唯一的知心人言奴,才有了答案“你已经不是曾经的你,他却还是曾经的他。他不知道在狱中你们两次肝胆相照,所以……”
“还是指不定啥时候准备坑俺。”恶少苦笑“俺不想伤他,在诏狱,因为有他,俺才挺了过来。可是为了你们,俺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因为两个人有共同的秘密,所以恶少在对方面前可以讲出很多心底话,对方也会给他各种建议。不过不同于当初的孙二娘,如今的曹二娘,恶少哪怕想对言奴敞开心扉,也会本能的有所保留。无它,恶少懂,这世上只有一个女人会不以世人眼光为标准来评判他做的所有事。言奴无法做到,也做不到,更不想做到这一点。
言奴靠在恶少怀里“说的你多为难一样。”
“俺不为难。”恶少看向房顶“俺要是分身有术就好了,把俺分成六份……”
“好啊。”女人关注的重点永远清奇,趴在恶少胸口的言奴质问“另外三个是谁?”
“一位是曹二娘。”恶少虽然尴尬,却还是讲了“剩下的两个人身份特殊。”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