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没有突围出来,连几个高级将领都战死在京城了。”
军侯绘声绘色的说着,有些事情钧州州府还是有所耳闻。
但是亲耳听到经历过的人说起来,还是有一些震撼。
“你是没有见到啊!那简直可以用尸横遍野来形容。虽然钧州军队的战斗力强,但是越州军队的战斗力那也不逞多让。不过钧州士兵那是真的不怕死,面对自己数倍的越州军队,那也是丝毫不退让。”
“难怪最后还是钧州军队胜利了。”官商听了军侯这么一说,钧州军队胜利不是那么简单的。
费州牧那边现在还在着急粮食和盐的问题。一天没有消息回来,每天都是着急上火的,他还派了人去辽州那边采买粮食。那边一样没有消息回来。
“州牧大人,州牧大人。”一个士兵急匆匆的从外面高兴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
“我们买粮食的人回来了,他们都走到城外了。”士兵尽量压着自己高亢的声音。
“是哪里回来的?”
“从东北方向回来的,浩浩荡荡的,看着不少。”
东北方向正是钧州方向。费州牧赶忙往外跑出去。后面的师爷也跟着往外跑了出去。
当粮食陆陆续续的发放到老百姓手上的时候,那些曾经质疑的人一下子闭嘴了。再也没有人说什么了。老百姓也是放心了,趁现在还早就再种上些能充饥的作物,来扛过这大半年的时间,熬到明年的秋收。
费州牧现在还是非常感激钧州伸出的援助之手。
京城在九月初三这一天,钟声响彻了这座城,好像那哀怨之声笼罩在这个废墟般的城市之上。
裴老将军和郑先生按照天子丧葬仪式,给这个皇帝举行着他的葬礼。
连久居幽宫的三皇子和四皇子都被请了出来,跟在送葬队伍后面。京城了了的百姓都全部出来站在京城直道的两边。
太监宫女打的白番好像一眼望不了头一样,一路浩浩荡荡的朝着二十里之外的皇家陵园走去。
陵园那边的一个皇陵地宫门已经被打开了,一众守陵太监和为数不多的军队在这里等候着。
一切都那么严肃,狗儿和裴老将军,郑先生都跟在送葬队伍后面。还有那些关押在皇宫里面的官员今天也在队伍之中。
但是大家的脸上都没有看到悲伤之情,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这二十里地走了大概三个时辰才到。
后来裴老将军和郑先生他们实在走不动了,都坐上了后面的马车。按葬礼制度,这些送葬大臣根本就不能乘坐马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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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那么回事就行了。没有谁有意见。
今天最忙的应该算是首礼太监了,一路喊得声音都嘶哑了。
首礼太监站在皇陵前面,一个一个大臣上来祭拜,他都要喊,到后来就根本喊不出来了。
看得狗儿都有些心疼了,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这个太监还是认认真真的执行着每一个礼节。
当地宫的石门关上的那一刻,这场葬礼基本上也宣布结束了。
三皇子和四皇子都想挤过来和狗儿打个照面,他们知道现在控制着京城的人就是那个年轻的钧州州牧,几年之内崛起的后起之秀。
但是怎么都没有机会挤过来,狗儿远远的也看到了穿龙袍的两个皇子。他也没有特意凑过去。
因为他们都还没有商量好谁来坐大殿上面的位置。还不能和他们其中一个人接触,再说他们还发布了寻找大皇子的布告,所以狗儿更加的谨慎。
回城的路上,狗儿也不想走路了,一个跃起就跳上了裴老将军他们的马车。
“你小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