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便是我对不住她,如今我不能看着她怀着不该有的期待跳火坑,为了她,便是被沈相责罚,我也认了!”
齐语嫣:“你真是糊涂!你这样一心一意为她着想,可是她半点不领情,我当真是不知道你图什么!”
齐子赋:“图良心过得去罢了。”
……
容枝枝去见了容太傅,说自己劝过了,云家不答应。
她没有说出齐子赋和容姣姣交代自己说的那些话,因为他们可以交代,自己却不能去真说。
自己说了,父亲只会反过来骂自己不懂事,连什么该说都不清楚。
她便索性都没有提,让父亲蒙在鼓里。
容太傅知道失败了,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没多做责怪,叫她回去了。
回到倚梅苑。
齐家兄妹二人在容枝枝进府后,又在门口说的那些话,都被朝雾学给了容枝枝听。
容枝枝素来沉稳,此刻都不觉微微抽搐了一下面皮,还图良心过得去?齐子赋是不是快被他自己感动坏了?
朝夕都差点听吐了:“原来拼命往自己脸上贴金,非要做些讨人嫌的事情,便是有良心了?齐家人的良心,还真是特别!”
只是她心念一转,又说了一句:“不过他知晓将齐家的族老都叫回去,没继续在内狱诬陷姑娘,倒也算是做了一件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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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赋偶尔能像一回人,都令朝夕感到震惊。
容枝枝却是轻嗤道:“齐家族老若是听了他一句话,便愿意回去,那一开始都不会背着他去闹了。”
那会儿齐子赋的反应,分明就是对齐家族老闹事的事情,一无所知,想来齐家那些老家伙,根本没打算听他的。
朝夕一愣:“姑娘的意思是……”
容枝枝淡淡看了朝雾一眼:“遣人出去打听打听,齐家族老是为什么离开的。”
朝雾:“是!”
不出容枝枝所料,半个时辰不到,朝雾便回来了。
开口禀报:“姑娘,宇文统领见齐家人又去闹事,今日发了大脾气,将他们全部抓起来,打了一顿!”
“还说若是再有人无凭无据,便到内狱胡搅蛮缠,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那倚老卖老的齐九祖叔公,是被人用担架抬回去的,一路上破口大骂,说他是功臣之后,宇文湛打了他是会后悔的。”
容枝枝:“果然如此。”
朝夕听完,更鄙视齐子赋了:“明明就不是他的功劳,他却说得仿佛是他叫人回来,便起了作用一般,当真是虚伪!”
“这世上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太大了!有的人越看越觉得哪里都好,有的人越看越觉得比从前以为的还要烂!”
容枝枝笑了笑,不置可否,清楚朝夕说的是沈砚书和齐子赋的区别。
却是朝雾有些担忧:“齐子赋竟是当真去找沈相了,姑娘,万一他对沈相胡说八道,说一些对您不利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容枝枝淡声道:“沈相既是打算娶我,定是少不得有人拿我与齐家的事情,在他跟前说道。”
“若他听了齐子赋的几句话,便要反悔,觉得我当真只配做妾,那他也不值得我托付!”
齐子赋有一句话是没说错的,她的性子是真的烈。
朝雾:“这……倒也是。”
既如此,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主仆的话刚到这里,容世泽和容姣姣便来了。
门口的人打算拦,容姣姣怒道:“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挡本姑娘的路!”
容枝枝瞥了一眼:“让他们进来吧。”
到底是在容府,没必要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