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位叔祖父,心里更加难受罢了!”
人最难过的从来就不是得不到好结果,而是知道自己如果选了另外一条路,才会有想要的结果。
想来容钊回去之后,怕是肠子都悔青了,日日翻来覆去的难受吧!
王瑾睿乐了,抚掌道:“妙!看来县主也算是相信小爷,才会说真话了!”
容枝枝:“王公子今日仗义执言,我若是还防备公子,岂不是显得薄情寡义?”
王瑾睿眼底也有了笑:“啧……京城虚伪的人不少,倒是难得瞧见县主这样的……”
自个儿帮了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回以真诚。
容枝枝笑笑:“王公子过誉了,今日之事……”
王瑾睿不待容枝枝说完,便先说了一句:“好了,不用谢小爷,行侠仗义是小爷的天命!”
“小爷不过就是看不惯有的人假作道歉,实则恶心人罢了!”
身为世家子弟,他什么阴私没了解过?容钊撅起屁股,他连对方是想放屁还是窜稀,都一清二楚。
“下回他若是再来,你尽管遣人去王家叫小爷过来,小爷再来给你整他!”
“反正我这一天天,闲着也是闲着,醒着也是醒着,也没什么正经事儿!”
话说完,他打了一个哈欠,摆摆手:“白祁,走了!”
他大摇大摆地离开,他的小厮也很快地跟上了他的步伐。
他们出去之后。
玉嬷嬷笑着对容枝枝道:“姑娘,从前总是听说这王家小公子,是如何的不成器,今日瞧着,倒还是个极有意思的人。”
这人世人眼里的纨绔蠢货,竟是连前情都不知晓,便能猜出容钊的心思。
说话行事还这般有趣,怕是京城世家子弟里头独一份的了。
旁的世家子弟,若是在外头这样惹是生非,还动不动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拿出来,与人拼一拼,怕是早就被家里打老实了。
容枝枝淡声道:“世人看到的,往往不过就是他人想叫世人看到的东西罢了。”
正如从前世人都说她是第一贤妇,宽和大度,有女德,是世间女子的表率。
可那也不过就是她装出来的罢了,她本身记仇,锱铢必较,且十分讨厌单方面的为齐家付出。
不过是因为容家需要她这样的形象,祖母也喜欢众人夸她好,可如今嘛,她早就懒得演了,能保全名声最好,实在保不住的时候,不要就不要吧。
无所谓!
……
王瑾睿离开了容枝枝的府邸,白祁简直是想哭:“公子,您可是好好想想,一会儿回去之后,如何与夫人交代吧!”
王瑾睿负手身后,自顾地开口道:“有意思,有意思啊!”
白祁奇怪地问道:“什么有意思?”
王瑾睿:“你没瞧出来?这容枝枝,颇为表里不一?”
从前他对容枝枝这人,是没什么好感的,在他看来从前的容枝枝太死板,太活在世人的眼神和需要中了,难免无趣。
但今日他却是瞧出来了,这人看似端庄贤惠的外表下,藏着浓浓的恶趣味,竟然还故意说那番话,叫容钊后悔呢!
白祁哭丧着脸:“她是不是表里不一,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奴才只知道,自己怕又要跟您一起挨打!”
公子每次犯错,他都会和公子一起受罚,这是他没看好公子的代价。
王瑾睿:“男子汉大丈夫的,挨点打算什么?再说了,母亲每次打你,不是也一并打我吗?府上的人下手都是一样重啊!”
白祁:“……”
话是这么说,可每次祸都是公子您闯的啊,谁想每次都被您连累了?
他难受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