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每位背着一个蒙面武装乘坐汽车。观察哨确定三死一伤。这是武装押运。钱贵站在驾驶室踏板上,左手扶窗,右手持枪,汽车朝西行驶,关卡处主动放行,汽车每行驶一公里,都对天上发一串冲天烟花炮。
曹副军长观察全景后,估计银行大楼只剩一二名窃犯留守。部下传来请示是否阻拦,他一声令下,全城街面全面撤离封锁,军队集结开拔出城,新任务是前线抗击日军入侵。警察恢复原来状态,让十字路口四条街的老百姓先走进射程。交通恢复,谭行长命令银行所有职员开始回单位盘点损失。曹副军长心想;伍泗帅由狙击战变成抢劫犯,不拿钱,我也要把他打造成银行抢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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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政治犯的汽车,经过撤岗的岗哨,经过人山人海的人流,老百姓都欢呼雀跃。一路行驶,没有黑枪,没有阻碍。冲天花炮,保持一公里一发的信号。西城门路口,张鼎兴蒙面跳上车,司机被逼停车下车。张鼎兴把汽车驶出济南城。城门口的武装没有车载装备好,眼看着卡车出城。
城外五公里处,接应人员,从政治犯中认出十四位情报组织成员,车载政治犯四十二人,钱贵不认识山东本地同志,他只骂韩复榘缺德。有人说在山东只要涉匪,立即枪毙,他们是其他党派的政治犯。与情报组织毫无关联的二十八位政治犯,就地解散,每个人发给二块法币,换上准备好的旧衣服,伤重的政治犯安排在路边农民家里。韩复榘签发了释放令,让他们感觉到一丝安全,派农民去家里通知家人。
汽车车载空间扩大,在统一安排下,获救人员被安置在本地家属中,武装弹药就地隐藏,没有暴露同志分散进城。张鼎兴独自驾驶汽车,绕路去济南南城,遗弃快没油的汽车,人消失在城南郊区。
钱贵是公开人物,他的新任务是保护好获救组织成员,等待一批学员去总部,顺便带走一批资金,上缴财政,等待出发命令。刘卫国是逃出济南的最高级别的军官,他知道伍泗帅的命令,保护好郑文龙,这是人证。谁是郑文龙的接头人,程子伟,张鼎兴,赵洪涛都有可能是上级。
刘卫国看了所有的电文,他的文化程度不高,从银行大楼出来,他就冒充伍泗帅,挖出郑文龙的上级。临走时,伍泗帅说极有可能上级象郑文龙一样改变态度,进入隐蔽。这是部队里的海归派和本土派的斗争。
三位牺牲同志的葬礼是庄严的,山东组织在场的全在帮忙。刘卫国是主持人,以伍泗帅的名义举行。
留守银行大楼的是李家泗和藏刀。多余枪支弹药,头寸箱无法带走。战友离开,固守银行大楼就没有意义。下一个固守点狙击点是牡丹戏院对面的民居,特务科埋伏的阻击手的地方,守不住四面八方,能守住一方。多余枪支弹药由李家泗把红牡丹房间里的隐蔽通道塞满,头寸箱的法币,只能塞满两人口袋和武装袋。
李家泗看见三位女性,意味着血色幽灵背黑锅。银行女职员紧张清点柜台票证,特别是业务女经理清理票证时的小动作。精通会计的李家泗明白中国银行是国民政府官方银行,一场庞大的武装抢劫银行,报过战损,无数贪官从中获利。背黑锅意味着地方政府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真正的敌手是国民政府中央派驻山东的特务。
望着汽车离开,李家泗和藏刀飞快地把三位女职员关入营业柜台里,连六个头寸箱也搬入柜台里。李家泗说这六个头寸箱清点,抢了多少钱我认账,没抢的现金我不认账。说完就快速跑开,藏刀跑时手里提着一大包熟食。
两人飞快地翻墙进入牡丹戏院,打开戏院大门,飞快地跑进对面的民居。路上看不见任何行人。民居的最佳观察点还是第一声枪响的房间。房间的血迹还在,尸体都搬走了。李家泗负责观察,天空中出现第一颗冲天烟花炮。藏刀负责寻找民居内的藏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