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万大洋一张全卖了。本金已经支付,这是纯利。”上尉女军官打开皮箱,里面装满黄金,外汇,法币。
张校长身边的中年妇女,开始点数。张校长说:“八千八是中国交通银行的,还是中央银行的承兑汇票。”上尉女军官掏出进账回单说:“都有,这是回单。”
张校长说:“辛苦你们了。”上尉女军官说:“有两位老板要求再购买,见不见?”顾祝同说:“见,让他们过来聊聊。”上尉女军官马上下车,要在远处等待的两位身材肥胖的中老年人过来。
一位中年人看见车内的长官,笑着说:“原来卖家是顾总司令和张校长,我们是熟人,二万大洋一张,有多少收多少!”两位中老年人做出掏东西的动作,掏出香烟盒,才发现烟盒被挤成了一坨烟丝。
顾祝同开着香烟说:“南京十大富翁,邱老板,刘老板,你俩的家人不是走了一半。”邱老板说:“韩少武,刚提升少将参谋长时,我们就沾了何总长的光,办了一批,都觉得价格太贵,手头上的现金不多,财产需要时间变现,都以为上海守得住,当时,还是鲁瑛代办的。现在鲁瑛成了盐城行署主任,韩少武参谋长成了战区游击集团军司令。现在高攀不上。代办签证,价格就从没下跌过,一直供不应求。”两位中老年人,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张校长说:“不瞒两位,现在手头上签证最多的是孔祥熙部长。”刘老板说:“孔家不放盘,价格还要涨,南京是全国的富翁云集地。听说鲁瑛手头上掌握不少移民名额,现在签证最急需,顾长官是主管战区的,给我写封信,鲁瑛批多少,我们各大家族按市场价买。”邱老板说:“上海守不住,南京也守不住,出国发展,家族成员都安全。”
顾祝同笑着说:“从昨晚起,中国空军运需机,载满黄金白银,全飞往盐城,按指定地点空投。到盐城找鲁瑛批条子的,都是各省的军政大员,就怕你们白跑一趟。拿着我的信去上海。”邱老板说:“请长官提点。”
顾祝同抽着烟说:“南京估计上百张以上的名额没有了,人多名额少。我写封信,你们带着想移民的人去上海领事馆去办。费用少点。”刘老板说:“现在谁敢去上海送死!”邱老板说:“从南京到香港的专列火车,铁道部已经批准几趟临客,从香港坐船到上海租界就安全多了。”
一位戴眼镜的老年少将,走到大家聊天的车边说:“张校长,顾长官,杨副院长给我家二张,一张免费。兵工署又分给我二张,一张免费。我开口向韩司令要了两张免费的。我家四个人出国,免费的使用了。多了两张付款的没用,一万七千六百块大洋不是小数目。顾长官,你是战区司令长官,能不能帮我退掉付款的两张。”
刘老板,邱老板听到有买,精神兴奋,在两位上将面前不敢开口,眼神说明一切。张校长对车上点钱的中年妇女说:“给我四万大洋汇票。”转而对眼镜老少将说:“唐专家,我给你四万大洋,付款那是必须要给的,多余的给你孩子做路费。你把确定电报给我。”
唐专家从口袋里拿出三张确认电报说:“你要买。”顾祝同说:“现在市场价每个名额是两万大洋,往市场上一丢,马上有人抢着要,不过买卖双方都要挤得头破血流。”
唐专家看见车辆附近,数十官兵正坐在地上休息,衣裳不整的居多,买证的男女老少少数也是一样,流血的正被军医处理,明摆的现实。
张校长从中年妇女手中接过四万块银票交给唐专家,三张确认电报,只拿了那张免费二个名额的电报,说:“我立即派人向人山人海的市场,把你家多余的二个名额卖出去。”
确定电报,银票互相交换。张校长说:“去交钱吧!家人赶快去办证。”唐专家点数银票,正好有一张一万七千六百块的银票,四万块银票数目正好。唐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