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时繁盛,却仍旧稳稳立在城中。
水乔幽今夜没有去楼上,后听顾寻影弹了好几首曲子,比前一晚多坐了半个时辰,才起身离开。
下楼时,看到毕三娘在大堂里巡视。
两人走下了楼梯,遇到上菜的小侍女,水乔幽看了顾寻影一眼。
顾寻影会意,吩咐小侍女待会去她房里收拾一下。
水乔幽趁着小侍女没注意,从她手中的托盘上拿了一粒花生米。
小侍女应下走开后,两人走了几步,水乔幽背对着毕三娘,将手里的花生米弹了出去。
大堂里人多,谁也没有注意到这粒花生米,这粒花生最后落到了毕三娘旁边的一位脚步不稳的客人膝弯处。
本就走不稳的人,霎时歪得更厉害,整个人往毕三娘身边倒。
毕三娘迅速后退了一步,伸手将发福的客人的扶了起来。
水乔幽和顾寻影没有听到异响,都未回头看,步履如常地往门口走。
毕三娘扶住了客人,没有察觉异样,却眼尖地看到了她们,找了个人照顾客人,追上了二人。
“水公子,这就走了?”
水乔幽停住脚步,“明日一早还有差事。”
毕三娘看了顾寻影一眼,“可我们霜儿,一心想您今晚留下来呢。”
水乔幽听了她这话望向顾寻影,轻轻抚摸着她挽着自己胳膊的手,柔声哄她,“我明晚再来。”
顾寻影头埋的很低,小声应下,“好。我等你。”
水乔幽拍了拍她的手,“别送了,去休息吧。”
顾寻影听话放开她,‘依依不舍’地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毕三娘瞧着她这模样,开口道:“既然不舍得,怎么不想办法将他留下来?”
顾寻影头又低了下去,捏着手指,声音和刚才一样,“她说,她不想让我以为,她和这里的其他客人一样。”
毕三娘自从做一行,听过很多这种类似的话,也没斥责她,“傻姑娘,来这里的男人都是一样的。”
顾寻影反驳,“她和别人不一样。”
毕三娘笑道:“那他明晚再来,你就把他留下来。”
“我……”
顾寻影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躲楼上去了。
毕三娘想到水乔幽的身份,没有说她,暂时也没让她接其他客人。
石帮和吹雪巷的事情,众人根据公理堂不急不缓的态度,一直以为这事还得拖上一段日子。
不曾想,西郊茶宴一过,翌日,公理堂就排到了石帮和吹雪巷之事,请了石帮帮主和吹雪巷的帮主一起去了公理堂。
因吹雪巷帮主左辛出了远门,主事的左四就代他去了,石帮可能是听了左辛没去,帮主石朗也未露面,只是派了个属下去。
左四见到石帮的这个手下,并不认同他主事的身份,觉得石帮这是侮辱他们,不同意调解,但后看在四大门派的面子上,还是先坐了下来,听石帮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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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帮拒不赔偿他们的损失,还反过来要求他们赔偿。左四听到一半,还是被气走了。
这件事的结果很快就传了出来,甚至还传出了吹雪巷不将四大门派看在眼里的传闻。
从这件事上,大家更趋向于相信吹雪巷更有实力,可想到这事涉及了四大门派,大家对最后谁输谁赢,又有了迟疑。
到了下午,赌石帮赢的赔率降成了一赔五,赌吹雪巷赢的赔率暂时没变。
两帮和解失败的第二日,他们又在街头打了起来。双方依旧都有损伤,但是这次石帮有好几个人,都只剩了一口气。
看热闹的人以为是吹雪巷终于忍不下去了,吹雪巷的人却心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