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了天亮。
人还没睁眼,先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头痛欲裂。
她按着头,盯着床顶发了会呆,记起了昨晚自己请大家吃酒一事,大概清楚了现在为何会头痛了。
她没想到,那么柔的酒,后劲如此强烈。
否则,她就不喝那么多了。
一转头,觉察到屋里还有一个呼吸声。
她立即警惕起来,快速起床,眼睛向四周逡巡,看到一半,瞧见了坐在窗边睡着的楚默离。
她走过去,确认了是他,生出了疑惑。
他怎么会在自己这儿?
而且瞧着他的样子,好像昨晚就是在这睡的。
水乔幽还未解惑,楚默离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自己看,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两人视线对上,楚默离先出了声,“醒了?”
除了不知道楚默离为什么在这儿,水乔幽对自己昨晚怎么回来的事也没什么印象了。
她第一眼就看到楚默离脸上的伤口,不知什么情况,她暂时没应声。
楚默离起身走向她,轻声关心道:“头可还痛?”
水乔幽想按太阳穴的手,没有动了。
他这一走近,他脸颊上的伤口,更加明显。
水乔幽觉得他那个伤口有点奇怪,不像是简单的擦伤,反倒是像……什么东西给咬的。
楚默离瞧她精神还是有些不济的模样,猜到她此刻定然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待会,我让人送点醒酒汤过来。”
听到这话,水乔幽没再沉默了。
“公子,何时过来的?”
楚默离准备去给她倒水,闻言停住脚步,“你,不记得了?”
水乔幽摇头。
楚默离和她互望一息,再问:“那你可还记得昨晚的事?”
昨晚,她和府衙的同僚在酒楼吃酒,酒楼的东家找了她,她从东家那里看出问题,散场之后,没有立即离开,看到东家送人出来,她跟上了那人,跟了几条街……
后面,她没什么印象了!
楚默离瞧见她轻皱了一下眉头,已经知道她的答案,换了一问,“那你可还记得,自己昨晚喝了酒后在外面做了什么?”
水乔幽听着他这问话,觉得有点奇怪,“……我从酒楼跟踪了一人。”
“在那之后呢?”
水乔幽仍是没想起来。
在那之后,她难道做了什么,还和他有关?
“公子,昨晚在街上见到我了?”
楚默离听出她反过来套他话了,“……没错。”
水乔幽话语停了下来。
楚默离则继续问道:“你可还记得,自己昨晚怎么回来的?”
水乔幽大概知道了,努力回想细节。
楚默离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不再同她说这些,“今日你若是不舒服,我派人去袁松那里,让他允你休沐一日。”
这一大早上,他派人去同袁松说她不舒服,那远比她不舒服影响还大。
“……多谢公子,不必了,我没事。”她转了话题,“公子等在这里,可是有事吩咐?”
一句话,楚默离知道她这酒现在是彻底醒了,人已恢复成平日里的理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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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默离瞧了她一会,还是先倒了杯水给她。
水乔幽端着喝了一口去嘴里的酒味,唇边沾水,伤口有点小痛。
她有些纳闷,低头就着杯子里的水照了一下,却没看太清楚。
楚默离还在这儿,她也没伸手去摸,更没急着照镜子。
她没再喝了,等着他先说事。
楚默离昨晚的确有事要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