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不好打,对方的火力太强了,如今节节败退,以后可怎么办才好,这要是硬打下去,恐怕国库会被掏空,民怨沸腾,别的不说,马上就要强行征兵。”
听得底下的人议论纷纷,洪烈头痛欲裂,克敏一死抛下了所有问题,要是如克敏所愿脑停战,自己此前放出去的话成了什么?况且,这是唯一瓦解克敏阵营的方法。
让他们看看克敏也不是无坚不摧,他的思想并不是完全适用于北安,如今却是棘手的很,前线通报——元昌的军援到了,正如虎添翼!
突然冒出来的新型武器让他们节节退让,死伤无数,此时征兵的话,正应了克敏的预料。
百姓的舆情也难控制,洪烈越想越急,喉头涌上一股鲜血,他咬牙道:“不能退,必战,否则我北安以后再难在元昌面前抬头,绝不和谈!”
说完后,洪烈往后一仰,竟是晕厥了过去!
这一切是在半个月后战局仍未和缓体现出来,凌不语把人心揣摩得透透的,那洪烈怎么甘心让死去的克敏左右,就是憋着这口气也要和元昌打下去。
打吧打吧,既然是处在对立面,自然是要盼着自己家打赢,原材料一来,他们的输送更顺利,铁矿那边也有进展,真是一切向好,反观元昌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在这中间,他与宁国公去见了克敏的家人,他们应该是接受了克敏的建议,准备去江南隐居,宁国公大手一挥,请了折子去都城,端木崇当下同意,并悄悄赐了一套宅子。
知晓此事的人暂时不多,端木崇暗中知会了谢老夫人,谢老夫人得到消息后在院中烧了纸钱,暗自悼念了一番,魏妩和魏凌霄跪在她身后,默默地叩了三个响头。
“克敏与你外祖父皆不是寻常人,他们的每个选择或许都太惊世骇俗却在情理之中,他们二人都遵循了内心所想,何尝不是一件幸事。”谢老夫人叹道。
魏凌霄将母亲扶起来:“如今北安坚持要战,不愿意求和,一来是率先提出求和的一方必然要做出退让,二来那皇帝显然与克丞相有了分歧,不能如他的愿,可惜了百姓啊……”
一品媒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