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队员,阿南惟几一直在强调颐和路的防御,就怕冷枪对新政府下手,一个多月没什么动静,阿南惟几多少有些放松,没想到这是憋大招呢。
被子已经掀开了,夫妇两人都睁大了眼睛,鲜血染红了床铺,死不瞑目啊!阿南惟几愤恨之余又有些恐惧,颐和路的防守强度他是知道的,自己那里不比这里强,既然能杀这两人,代表着也能杀自己,自己一直没下令使用特种烟,看来是起了些作用。
南京城封锁了,虽然很可能还是抓不住,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消息是等锁不住的,颐和路的新政府权贵都知道了,封锁也没什么用,消息一瞬间传开了,南京城,沦陷区,租界,国统区。
上午十点,国统区的报纸报道了出来,某某夫妇在房间中惨死,南京方面损失惨重。
重庆高层吩咐侍从室第一时间联系了蒙山,询问队长冷枪的去向,半个小时以后,蒙山回复了,队长考察下山团去了,暂时联系不上。
高层明白了,那个人是他的心中的刺,之前派军统在河内刺杀过,没有成功,现在好了,冷枪给自己解决了,那个人身死,剩下的那些不足为惧,福将,冷枪就是自己的副将,必须奖励,还要大肆的奖励。
下午两点,陈风到达了滁州,吃了顿热乎的饭菜,在火车站外面顺利的扒上了去往徐州的火车,半敞开式车厢,这次拉的是被服,给自己铺了个松软的床铺,轻松的睡了一觉,晚上十一点,徐州到了。
路过日军小型据点,偷了匹快马,借着月明直奔熊耳山。凌晨三点,一封电文从警卫团一营的熊耳山驻地发了出去:
南京一行,顺利解决两个汉奸,谁是下一个呢?
冷枪
交战期间,即使凌晨四点还有大量的通讯员在监听电台,监听到冷枪的明码电文,通讯员全部没了困意,立即向上汇报或者转发了出去,很多重点建筑都亮起了灯光,其中就包括远在重庆的高层住宅,虽然猜测是冷枪所为,但真的确定了,还是让无数人热血沸腾。
抗日之我在沂蒙山区打游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