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猜测房中的人,究竟是谁,可以让他们这么上心的。
“哎,你们说,那里面的,不会是他们妹妹吧?”
“为什么就得是妹妹?”
“因为,他们那副样子,感觉就只有对着自己最疼爱的妹妹,才会露出来的表情啊!”
“虽然不应该这么想,但又突然感觉你说得很对。”
“是吧是吧?毕竟要是弟弟的话,那烦人的呀,谁会这么上心的?”
“不一定,凡事总有例外的嘛。”
“那怎么肯定他们就是例外呢,反正,肯定就是个,娇小柔弱,皮肤吹弹可破的可爱妹妹,嗯,一定!”
远处的议论,三人并没有听见,也没有转头去瞧,因为那不重要。
不过要是真的听见了,估计也只会一笑而过,而不去戳破,因为小学弟被人当成女子,他们以后可有的是法子,来调侃挪瑜咯。
或许这就是刻板印象吧,世人通常只见得到兄弟反目,或是平时一直互损相坑的场面。
但其实,兄弟之间的默契,往往不需要体现在言语上,或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一声简单的哼,嗯,都有许多不同层面的意思。
但即便意思有十万八千种,那几个最要好,将对方心思刻进骨子里熟悉的兄弟,总能想到正确的那一种,准确无误,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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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世间要寻几个这样的兄弟,又谈何容易呢……
随后的几天,苏平一日三餐,包括拉撒等肮脏事,都是三位学兄帮的忙。
苏平也过意不去,曾想着让他们扶自己到厕所,然后自己扶着墙解决就好,毕竟自己哪有那么娇气,也不是精美的无用瓷器。
但是,三人却是一拍胸脯,直言道:“如果当初被砸到的,是我们三个之中任何一个,那么今日劳累的,就是另外三个。”
“无需多言,你也别操心其他事情,我们会解决的!”
话语掷地有声,让苏平闭了嘴,心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谊,没有对于父母那样的敬重,不是对待朋友的以礼相待。
而是一种,不需要过分担心,过分注意,平时绝对观察不出来,大难临头时却显现光辉的感情。
那种感情,叫手足之情,各自之间,叫做兄弟。
……
眨眼,二十日过去,苏平终于可以稍微活动一下脖子了,只不过还不能独自下地,和进行剧烈运动。
孔夫子也时常回来,探查苏平的情况,也同时带着那个女娃的消息,说是那个女娃现在,还在为砸伤了他,而心生愧疚。
若不是被劝了回去,怕是早就不顾伤势,跑过来请罪,并且亲力亲为地伺候苏平了。
对此,苏平淡淡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又并非故意,请夫子好好劝导她,不必劳心伤神。”
“我知你秉性,此前曾与她讲过,但她性子颇倔,并不听我的,或等你伤好之后,再去讲清吧。”孔夫子缓缓说道。
苏平坐在床沿,目不斜视,道:“她现在休息了吗?”
“应当还没有。”
“那就现在吧,以免夜长梦多。”苏平觉得,这种事情还是早些解决为好,拖得越久,对方越容易自责得更深。
虽然还不清楚,对方是怎么样的妖怪,但是就目前来看,是个秉性不坏的妖怪,苏平一向是以德报德的人,自然不能无所事事的歇着。
“你身上的伤,可不要紧了?”孔夫子关切道。
苏平摆了摆手,“没什么了,夫子不用担心,我们走吧。”
“也好。”
孔夫子在前带路,曾皙扶着他的小学弟,颜,冉两人也在后面跟着,以免有事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