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说得多么正确,还是有人为那位青年“买单”。
那人是个女子,衣着华贵,头戴金银,腰间缠了几块玉佩,走起路像颗满首饰的杆子,手脚都纤细得有些病态,面色白若纸片,似大病未愈。
那名女子,在走出人群,站到青年身旁的一刻起,便是怒目而视台上诸众,出口的言辞犀利。
“你们全是聋子还是瞎子,听不出,看不出王兄的这首诗词是何等高尚且追逐梦想极致吗?
什么名号待后入评说,为国为民为天下,你们全都只是为了哗众取宠,好拿着鸡毛当令箭去滥用职权罢了!
我王兄多么高雅的思想,胸襟心怀也是广阔得无与伦比,岂是你们这两只癞蛤蟆,还有一群空倭瓜脑袋能明悟的?!
王兄来这里,是你们莫大的荣幸……”
“够了。”地面青年开口制止。
那女子立马如蒙神恩一般,乖巧地站立在其身旁,近乎是讨好的神色,说道:“王兄,我也是为你打抱不平,我不忍看你被他们欺负嘛!”
那女子口中天下人难以与其并肩的王兄,此时眉头紧皱,沉声道:“本来你不打搅,我还能全身而退,至少落个来去自如的潇洒之名,被你这么一整倒好,全完了!”
事情正如男子的所料,本来若没有女子弄的这么一出,他们没怎么被侮辱到,也确实不能出手动手,因为有失礼数。
像是苏平刚才那样的嘲讽一场,也是最大限度了,毕竟要是真因此到手了,大可以在外头宣扬儒家学生无礼。
而若是没有动手,那便只能默默受着对方的阴阳之言,但如今不同了,有人口无遮拦的挑火在先,骂了在场所有人,那他们要动手,就怪不得他们心狠。
“小子渊”这边望向少年学兄,只见苏平摆了摆手,又轻轻摇头,立马了解对方意思,暂且按兵不动交给对方解决。
苏平还是托着那杯茶水,一手负后,淡淡说道:“阁下姓王,不知名号几何?”
“王瑞!”地上青年大声喊道,事到如今,他也不怕名字被人知道了,本来今日他就是要来搅浑水的,如今再不济也得争个鱼死网破。
苏平双目微阖,笑道:“是真的王瑞,还是说又让人假扮了名号,准备来私塾里混个毕业,然后去为非作歹啊?”
“我就是王瑞,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王瑞被提及往事,紧咬着牙关,双眉倒竖。
苏平却是没被这他这语气神色影响,之前如何现在还如何,道:“你管我信不信,我就是要说,听不听是你的事,回不回答也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不过你不会真的就因为这几句话,就有点沉不住气,从而记恨我上我吧?这我需要提醒你一下,想想家里的长辈还有你的弟弟妹妹……”
“用不着你在这说三道四!”王瑞双目血红,怨气冲天,嘶喊道:“若不是我家道中落,凭你还不配与我说话,早被人乱棍打出去了!”
“是吗?那我还得谢谢你家道中落了,在这和我长篇大论,谈天说地,要不你家再落一落好了,那样说不定我们还能做个朋友?”
苏平一挑眉头,像是个市井无赖一般,不管话语有没有道理,先说了再说其他。
“你……你欺人太甚!噗!”王瑞怒火攻心,竟是有一口老血生生被逼得喷出来,他一手指着苏平,恨不能凶恶的目光将其碎尸万段。
苏平哎哟一声,皱眉自省道:“我说什么了让你火气这么大呀?好了好了,不气不气,气死了你麻烦的人是我,可别死在这边啊,以后来上私塾的人觉得多晦气不是?”
然后,这个好似这不知自己有错在哪的少年,转头望向三位学兄,然后又望向诸位学子,问道:“我说错了吗?”
“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