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幻想，如果顾青的奇思妙想能够实现，那将进化出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嗯？谁在念叨本座？”

栀梦周身圣道法则弥漫，好似神圣不可侵犯的无上神女。

圣人之念浩浩荡荡，巡视天地。

纪凝默默坐着，稳如老牛。

“没有？是错觉么…”

栀梦呢喃一句，眸光看见纪凝，说道。

“你去跟着顾青，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部记录下来。”

“是。”

纪凝应了一声，身影如同幽灵，渐渐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