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母指着解杨,气的手指都在颤抖。
这个儿子早已经脱离她的掌控。
或许他当年对解家断舍离的时候,事情都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
如今她气愤,也不过是无能狂怒。
“反了天了,这解杨是中邪了,反了天了,老天你怎么不一个雷下来劈死这天打雷劈的。”
解杨实在不耐烦听这些,见自己爸又躲在人群最后。
他三两步把人群后的解父拉出来说道:“爸,你能当回爷们,把妈带回家吗?”
解父......
他要是敢,也不至于窝囊这么多年。
解杨从裤袋里掏出十块钱,偷偷的塞他爸手里,贴近他说道:“把妈带回去,并且以后少让她出来,我每月偷偷给你十块钱。”
解父眼睛一亮,藏好十块钱。
想了想立马来了主意说道:“养猪场的钥匙不知道放哪里了?今天那些老板的猪肉钱,好像还放在办公室里,老糊涂了,我回去看看。”
解母一听今天的猪肉钱还没拿,立马架也不吵了,跑到解父前头去拿钱去了。
解杨......
果然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枕边人。
解杨回头的时候,就见解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又坐回去吃喝起来。
这个兄弟,真是烂到泥里面去了。
看着也是头疼。
他现在就希望这顿饭快点结束,然后明天离开村里,去市里定居。
只是往往他不想发生点什么,往往就会发生点什么。
一声女人的惊呼声,再次惊动了喝酒吃菜的一堆老爷们。
解杨不是第一个赶到战场的,但他过来的时候,解树已经被时昕打的抱头鼠窜。
解杨上前拉住时昕,她这阵仗,好似要打死解树一样。
他再不拦着点,真要闹出人命了。
时昕被解杨一拦,解树乘机就往时家的大门跑去。
解杨拉住时昕问道:“做什么?会打死人的。”
时昕指着解树说道:“他言语调戏我这个大嫂,还......还在我面前解裤头,我打死他个耍流氓的。”
解树......
他有句国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他刚刚就问了一句厕所在哪里,另外就是眼神多看了一眼时昕,就被她这样诬陷。
但他被打怕了,又喝了不少的酒,现在走路都是三步一晃,现在只想逃跑。
听完时昕说的,解杨拳头都硬了。
看着解树踉跄逃走的背影,解杨抬步就追了上去。
时昕在后面喊了句:“别把人打死了。”
解树被解杨一脚踩进水沟里,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嫂子你都敢调戏,真是烂到根上去了,老子恨不得弄死你。”解杨的拳头可不比时昕拿在手里的扁担。
几个拳头下去,解树喊疼的声音都小了。
要不是后面有村长他们追过来拉住了解杨,让他消消气,别为这种人搭上一辈子。
又有人叫来解父把解树带回去。
解父第二天天没亮就蹲守在时家门口。
解杨要带着老婆女儿去市里,开门就见到了解父。
解父来这里,解杨大概也知道他是为了什么。
掏出五十块钱给解父说道:“爸!给解树娶个媳妇,不论美丑,就是要膀大腰圆,管得住他的,干架也能干得过妈的,这样你的日子才好过。”
改造窒息婚姻,是束缚还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