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猜到了八九分,再瞒着还有什么用嘛?总是会告诉你们的,我可不想让你们和大众在同一时间知道这个秘密,而且这本就是没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事,是我过于优柔寡断了。”
“所以,重新认识一下,哥哥们,我是余玉,经常看油管看旅行视频杂志的人或许也知道我是Cyrus,但除了我的私人团队和极少数欧美圈内朋友,在瓷国,现在只有你们知道,我也是Query。”
“我不是其他人赐予我的符号,我不是这个面具,我是我,余玉。”
余玉将手里的头罩抱得死死的,已经用力到指尖发白的地步,但他浑然未觉。
一直积压在心底深处的东西终于说了出来,身体陡然一轻的他终于可以浮出水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享受濒临死亡后重获新生的快感。
他甚至已经抓住了那转瞬即逝的灵感,他脑子里有一首新歌,一首可以说是癫狂的新歌,但那喷涌而出的不是灵感的潮水,而是积压已久的情绪宣泄,从上辈子,到现在……
他感觉到自己被人紧紧抱住,是陈憷生、苏星和王峥亮。
“你本来就是我们的弟弟,我们的小鱼啊。”王峥亮摸了摸余玉的后脑勺,“但我真没有想到,我们的小鱼居然如此优秀,优秀到令我们所有人都骄傲。这不是在做梦吧?你这隐藏马甲也太炸了,我们是不是有些高攀不起了啊Q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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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玉呼吸一窒,又忍不住笑了:“这个时候还用想什么攀不攀得上?正经人不是应该赶紧死死抱住大腿,按照某些网友的说法,咱们就是得捆绑营业。”
“可以可以,那我多抱抱你们,让我吸一下你们的流量。”王峥亮笑道。
但也许是四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过于诡异,没过一会儿苏星就嫌弃地松开手:“好了好了差不多的了,虽然没有其他人围观但咱们几个一直抱着这画面也太可怕了吧。”
反矫达人永远拒绝煽情。
他神气十足地挑眉看着大家,笑得张扬又狡黠:“怎么样?我就说吧?鱼少这人是抵抗不了怀柔政策的,我刚才那招以退为进,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就直接让这小子说实话了。Siren,没想到吧?”
虽然苏星现在这样说并不妨碍余玉相信他刚才的认真,但配合他演一演还是可以的。
于是余玉故意装出震惊的模样:“什么?你居然演我!亏我还相信了你的花言巧语!”
“那你看看,如果不这样干,你能说出来刚才那些话吗?刚才拿出头套玩那一出,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因为早就发现了我们怀疑你准备今晚问话,所以故意搁那打断施法呢?”
“嘿嘿。”余玉抓了抓头。
“你还笑,熊孩子,知道我们为了今晚审讯对了多久的词吗?我们绞尽脑汁犹犹豫豫想了半天不会刺激到你的小心脏的话,结果你直接一个掏头套的动作把所有准备一键清空。”王峥亮骂骂咧咧着。
苏星接着逼逼不给余玉任何插话机会:“亮哥,你说,要不是我刚才那一手,这人肯定还能继续骗。天知道你还能贫多久呢,怕是能贫一辈子吧,指不定热搜爆了我们才知道。”
苏星翻了个白眼,又看向陈憷生和王峥亮,和他们击了个掌:“生哥和亮哥的配合也打得漂亮啊,那话说的,我都有些小感动,某个当事鱼如果听了不立马按事实交代我都看不起你。”
余玉被苏星和王峥亮两人连番批斗,也不敢顶嘴,只能默默往陈憷生身后挪,陈憷生看了看身后的人的小动作,无语地笑着表示:“你以为你往我身后躲真的有用吗?那两位大哥的话我都不敢不听呢。”
话虽这么说,但陈憷生也并没有将身后的余玉拉出来,尽管他之前一直向他们隐瞒还欺骗他们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