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笑最终还是挨了顿骂。
那种愤怒焦急又带着关心的语气是她不能理解的。
但人们一般把它叫做爱。
匪夷所思。
爱的表现形式在很多时候竟然是责备。
下午余笑去社援找了岑林,把自己的所见所想通通告诉他。
天黑。
余笑坐在床边,突然听到敲击玻璃的声响。
打开窗户,看到了拄着拐杖的岑林,她挑挑眉夸奖道:“真坚强。”
岑林没跟她瞎扯,“社援起火了,跟我去圣殿。”
“求救?”闻言余笑直接从窗户翻出去,问道。
“救圣子。”
“走。”
于他们而言,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两人摸到圣殿周围,毫不意外发现圣殿的外部防卫一点都没松懈。
岑林余笑找好位置,在圣殿四周放了好几把火,看着火焰一点点燃起,火舌翻飞舔舐着周围的空气。
在四周彻底乱下来之后潜入圣殿内部。
圣殿今夜有些忙碌,不仅仅是因为两场大火,似乎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在发生。
余笑和岑林躲在阴影里,目睹一群人抬着几个大箱子在圣殿里穿梭。
“他们是干什么的?”余笑小声问。
岑林没有辜负她的期待,“送货的。”
“你觉得是什么货,我感觉不太对劲。”余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后背发凉。
就像色情从未在人间绝迹一般,人类最根本的欲望只有两个,进食和繁衍。
对食物的追求与渴望,甚至由此衍生出的一系列变态欲望从未,也永远不可能消失。
岑林稍偏了下头道:“小孩,男女都有,社援的。”
“你怎么知道?”
“听到的。”岑林说:“箱子也看到过,就在社援仓库里。”
余笑不可置信问:“你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
“要你管。”
“不就是加了点东西。”
余笑低骂一句:“狗东西,”没一会儿又说:“我也想加。”
“回头我把医生联系方式给你。”岑林大方道。
“救人?”余笑问。
“走。”
两人来到余笑白天进入地下室的门前,余笑按之前的操作打开暗门。
严承云踩着楼梯走上来。
“换发型了,还不错,一看就是大美女。”
“谢谢。”严承云客气道谢。
余笑:大可不必。
“走啦,还要我给你俩搭个台子吗?帅哥美女?”
三人边走余笑边把小孩的事告诉严承云。
严承云表情未变道:“你们先走,我很快就好。”
岑林说:“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你就好好藏在这儿吧,我可收留不了你。”
余笑无奈一笑:“巧了不是,我也这么想,不过还是建议你把头发弄弄,你这样,太明显了。”
严承云撩了把头发放在眼前看了片刻,摇头道:“算了。”
余笑:“来,告诉我为什么。”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这个人在想什么。
“我想……”严承云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停顿一下忽的笑起来,“抱歉,忘记了。”
“本来想让无嗟看看的。”
“好我拍照了,到时候遇到了就给他看,so easy。”岑林脸上写满了嘲笑。
“不过还是别剪了,这可是圣子的标志啊。”岑林倚着严承云的胳膊借力,手还不安分去拨弄严承云的头发。
“别发骚。”余笑看不过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