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事。”
同事幽幽道:“那个家暴男好像放出去了,为了给更严重的罪犯腾位置。”
余笑猛地起身,“她家在哪?”
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钱汀家,敲门前,丁无嗟担心道:“我担心打开门看到一地尸块。”
岑林点点头,“有可能。”
余笑忧心忡忡,“希望阿汀没事。”
丁无嗟:“我说家暴男,你阿汀妹妹现在变态的要死你看不出来?”
余笑叹口气,“再变态她现在也只是个孩子啊。”
丁无嗟心中有些不妙的预感,抬手敲门,一个男人拉开门,和昨天见到的狼狈不同,他今天看起来,竟然像个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
礼貌询问这些客人来自己家里的目的。
余笑扬起笑容,温和道:“我们是钱汀的朋友,昨天和她约好一起出门……”
余笑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扭曲一瞬,打断她道:“她生病了,今天没法出门,你们还是回去吧。”
岑林指尖微动,将一个小东西弹射出去,那像是一个小小的徽章,只有黄豆大小,底下带的小尖扎穿男人的皮肤扣在男人脸上。
男人富有神采的脸一下僵硬,岑林讲解道:“傀儡道具。”
见丈夫迟迟没有反应的女人赶出来,同样被岑林扣上傀儡标。
踹开钱汀房间的木门。
丁无嗟看见钱汀就那么趴在地上,头发凌乱,裸露的皮肤上布满淤青。
“我现在宁愿看见满地尸块了。”
搀扶钱汀的路上丁无嗟抽空感慨一句。
但有人比他还快,岑林把人扔到床上,淡淡道:“睡着了。”
丁无嗟无语,“你能不能轻点?”
岑林反唇相讥,“也没看你昨天跑的时候带上她啊。”
丁无嗟:“说的你好像尽到保镖的责任了一样。”
余笑叹口气,“我以为她需要一个人静静。”
对,我开挂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