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还没有那么大。
田恒不仅在夜邑布下重兵,对齐侯姜荼严密监禁,还定期让心腹对夜邑齐侯进行巡查。
基本上每过两个月就会有人巡视一次夜邑。
夜邑守将对这情况早就习以为常。
当齐相的使者的马车进入夜邑的时候,就有人向夜邑守将禀报。
“这次来的是谁?”,夜邑守将对属下问道。
“将军,末将没有看到来人的面容,只看到了一面金色技击令”,那守门的小将对守将说道。
“这次来的居然是技击司的人,而且还是金色的技击令?”,夜邑守将面露讶然之色。
他还想跟临淄的使者亲近一番,但如今来的人居然是技击司的人,他的热情瞬间冷了下来。
齐国技击司不仅对外,而且还对内诸卿实行监控。
是齐相田恒对齐国诸卿控制的一种手段,所以齐国诸卿对技击司向来都是敬谢不敏,畏而生惧。
“随他们吧,听说技击司前段时间捅了篓子,正找不到泄愤的目标呢,最近还是不要招惹他们为好”,夜邑守将对那守门小将说道。
“末将明白”,那守门小将回应道。
当临淄的使者进入夜邑之后,就直奔齐侯宫,这也是这些巡察使一贯的作风,主要是夜邑实在没有什么好看好玩的。
当使者的马车行驶到齐侯宫门的时候,镇守宫门的将军看到马车的后面还有百余名甲士,虽然知道来人的身份,但还是要例行公事的对着马车进行盘查,生怕这些使者回去之后就安他一个守备不严的罪名。
于是大喝道:“来者何人,宫禁之地无事不得擅入”。
“此乃临淄的巡查使,还请将军放行”,驱赶马车的车夫将一个黄金色的令牌交给宫门守将。
宫门守将接过金色的技击令,眉头一拧,沉声说道:“还请车内之人相见”。
“大胆”,那御者见这宫门守将如此不给面子,顿时不悦,就要呵斥。
“将军乃是职责所在,不必怪罪”,这时,马车之内传出一道嘶哑的声音,声音落下,一只手已经掀开了车帘,露出一张普通的中年国字脸。
那宫门守将看着这中年人的眼神,只觉得阴森异常,就连他这个从战场上走出来的人也不禁生出恐惧。
“末将职责所在,还请见谅”,那宫门守将不敢直视那中年人的目光,连忙将手中的技击令交还给那人。
“走吧”,那中年人扫了宫门守将一眼,而后放下车帘,并对御者说道。
宫门守将随后让人打开宫门,看着驶入的马车,那宫门守将只感觉心有余悸。
“将军,此人是谁?”,守将旁边的小卒好奇的问道。
宫门守将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此人目光森寒无比,杀气内敛,外加手中的金色技击令,说不定就是那技击司的统领田乐”。
“将军既然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就贸然放他们进去,那万一…”,那小卒小心的对宫门守将说道。
“在我们齐国,有谁敢假冒金色技击令?”,宫门守将瞪了那小卒,没好气的问道。
那小卒闻言,也是讪讪一笑。
震惊:我成为了春秋时代的扛把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