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只能够在你手底下谋生,无时无刻都在你的阴影中,这才是最恶心人的报复。”
“怎、怎么做?”任若楠对第一种没什么兴趣,她根本没法子让自己对仇人熟视无睹,听到后面那种,一想到自己将前夫压在手底,让他难堪痛苦,任若楠便是分外兴奋,“我想那样!”
沈玲珑朝任若楠勾了勾手指,压低声音微笑道“你听我说,一步一个脚印走,咱们好好做生意,总会走到平城去、走向咱们整个华夏,扼住经济命脉,然后给对方挖坑,再将漏洞给他的敌人,自己干干净净,还让你的前夫受到惩罚。”
听此,任若楠却没有高兴起来。
她苦笑道“如果是以前,66年以前,我想玲珑姐这个发自是一顶一的好,可是现在,咱们做生意时投机倒把,只能向暗渠里的老鼠,偷偷摸摸的。”
沈玲珑晓得什么时候这种情况就会过去了。她自然是不担心任若楠所说的这个,不过明面上是不能说出来了,她只委婉道“你爹不是说了吗?现在这个情况不会持续很久的。”
任若楠摇了摇头道“那也得有好几年的时间磨。”
沈玲珑拍了拍任若楠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磨刀不误砍柴工,别担心,咱们现在暗地里偷偷摸摸的,都是在积累,等到能够光明正大的时候,我们就比其他人快一步,甚至好几步,所以要耐得住寂寞。”
“再说了,暗地里偷偷摸摸的,难道你就不能对付你前夫了?照样可以结交他的敌人,给予援助,敌人的敌人也就是朋友。”
沟通,是发泄情绪最好的方式,任若楠得到了宽慰,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玲珑不明,问“你笑什么?”
任若楠道“玲珑姐,我其实就是发泄一下,虽然想让我前夫不好过,但是也清楚如今他攀附的对象如日中天,哪儿是我能够对付的。若真说敌手,恐怕也只有楼仲甄三家有能力了,不过他们又怎么会帮我对付我前夫呢?不值得为我去和我前夫攀附的对象坏了关系。”
沈玲珑就笑笑不说话,她生来就是有一种自信,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事儿,不管多少年需要多少努力,她也一定会做到。
碰上这么一个时机,改革还没开始,她一定能够抓住先机,一举冲天。
至于任若楠所认为的臆想,沈玲珑觉得等到有那个机会了,她肯定就会自己做出选择了。
现如今说再多,这人也不会多相信。
“不过玲珑姐,你说的我特别有动力!”任若楠气氛一转,倒是撇开了苦闷,兴致勃勃道,“我得好好帮衬你,然后也学学你怎么教孩子的,就算真得十年,我也想试一试,说不定我儿子向我,在染缸里茁壮成长呢?!”
沈玲珑“……你能想通就好了。”
至于她儿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沈玲珑不发表任何言论。
任若楠轻松了不少,也有了心情与沈玲珑说笑,她偏头看着沈玲珑问“刚才玲珑姐不是有事儿想要问我吗?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你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玲珑点了点头,提及了自己想知道的事儿“你知道甄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