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跑过来闹腾,你们做大人的,能不能好好管教一下小孩?!”
沈玲龙愣了一下,抬头看向那年轻姑娘,有些发懵的指着自己问“你在说我?”
年轻姑娘冷呵一声道“看来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喂,你说谁呢?这火车是你家的吗?凭啥不让咱们讲话啊?”说起骂街,殷拾从来没怕过谁,以前是脏话连篇,现在读了点书是句句讲道理,“我们都是买了车票的,为什么不能让我们讲话啊?火车是国家的,是民众的,又不是你私人的,你这个私人的资本想法……我们要去告诉火车上的解放军叔叔,隔壁车厢全都是解放军叔叔,让他给咱们评评理!”
搞事,从来少不了大福,他为了气势上赢过人,站在殷拾旁边,冲那年轻姑娘瞪眼睛“就是就是!”
被大福撞了一下,要一起对抗邪恶势力的二福“……”
年轻姑娘完全没想到几个孩子这么能说,她气白了脸,怒视沈玲龙“同志还真是会教育小孩,竟然教着小孩倒打一耙,真是不晓得哪个不要脸,大半夜的搞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动静。”
沈玲龙“???”
奇奇怪怪?
她搞什么奇奇怪怪的动静了?
沈玲龙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年轻姑娘,且问“你是说,我晚上吃东西的声音,奇怪?”
年轻姑娘哪里不晓得沈玲龙凌晨是在吃东西,但她就是找茬“呵,真是有脸说出来,还给乱七八糟的事儿,冠个好借口!真是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