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视一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玲龙演出来的性格太对舒情胃口了。
入夜。
舒情竟带着沈玲龙去了竹园。
边走,舒情边说“白天相谈甚欢,我觉得你一定很理解我……所以我带你去见个人。”ii
沈玲龙看她愉悦的表情,心中不好的猜测已经愈发浓厚了。
果不其然,进一屋,通明烛火中,火车上一面之缘的文弱姑娘被所在一把铁质椅凳上。
而屋内四壁,全为各种刑具。
在昏黄的烛火中,泛着寒光。
沈玲龙头皮一阵发麻。
“你疯了?”沈玲龙稳住慌乱的心,拧着眉头呵斥舒情。
兴致勃勃的舒情听着表情不怎么好看“你骂我?”
沈玲龙板着脸“我不仅骂你,还想打你一巴掌,让你醒醒……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要把你日后辉煌葬送在这么一个人手里?”
舒情一顿,没想到沈玲龙竟是如此教训她。
她沉默了片刻“我明白你担心的,但是我既然能将她掳来,自然有法子不将事情牵连到我身上。”
“再说了,我可不是什么不拘小节的人,我睚眦必报着呢!”
沈玲龙被舒情盯着。
她知道,舒情在等她表态。
是阻止,还是成为帮凶。
若阻止,恐怕自个没什么好果子吃;若成帮凶,怕是一脚踩进泥中,与其同流合污。
沈玲龙没有犹豫很久,她当着舒情的面,叹了口气“你要怎么报?她顶嘴你,不受你糖衣炮弹,你就要对她惩以这满屋的刑具?”
舒情盯着沈玲龙,没作声。
沈玲龙不以为惧,继续说“你无非是见不得她不低头,将上面宣传的话语,当作金科玉律。你恨这些金科玉律?”
“你脑子可真好使。”舒情笑言,但眼底一片冰冷。
沈玲龙没搭理,她说“我叫她低头,如何?”
舒情反问“不用刑具?”
沈玲龙笑了笑“我更喜欢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