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温月说“不想治。”
沈玲龙坐在床沿,沉默许久说“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
“我亲眼看见了,”温月说,“我看见他跟医院的某个护士走得很近,而且他还说我在家呆着,越来越无趣了。”
讲出这些话,温月露出讥笑。
这就是她急着出来做点儿事的理由吗?
沈玲龙想,她空口说什么,估计是没什么用处的。
“那行吧,你躺着。”沈玲龙起身准备走。
温月却是将她拽住,“我睡不着。”
沈玲龙笑“你不是不想谈心吗?你睡不着,还要我陪?”
温月不作声,她却是想有人陪,想有人听她诉苦,想解放她自己心里的压力,与苦楚。
“我让陈池去喊杨汉了。”沈玲龙说,在看见温月如鲤鱼打挺一样做起来,瞪圆了眼睛,似乎想要问她干什么,但张嘴好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讲出来。
温月很明白一件事,比起苍白言语的安慰,沈玲龙这么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看温月没有激烈反应,沈玲龙便道“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等一会儿我会下去问杨汉,搞清楚他究竟有没有跟你所说的一样,有了别人。”
“如果真的有,我不会说出来给你听,让你继续装睡下去;如果没有,那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不用想东想西,如何?”
温月缄默良久。
大概是这段时间这件事折磨她太久了,她自己也是希望有一个痛快的。
于是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