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到钝器、锐器,剪、刀、锥、刺针、勾……过程不亚于棱迟处死,当然,棱迟是要的,但人得吊着一口气,这就要经验丰富的刽子手动刑,免得受刑的人死在行刑途中。
这道刑罚,狱长留在最后。
廖婉宁萎靡不堪的躯体跟源源不断的剧痛割裂开,让她无法思考,只能被迫晕厥,又被冰水泼醒,剧痛来袭,继续晕厥,再泼醒,再承受剧痛……如此循环。
她从未如此渴望死亡,整个大脑只有一个疯狂的想法,求死!速死!
现实往往比任何地狱残酷,廖婉宁求死不能,她绝望的嘶喊,但嘶哑的喉咙让她光张嘴,无法出声。血水加汗水,从她头上、脸上、身上往下流淌,混着失禁的屎尿,整个地板被浇出一圈又一圈令人作呕的稀泥般的污垢。
翟管家拿手捂住口鼻,直呼晦气,跟狱长道了声“辛苦”,忙不迭逃出这地狱牢笼,赶回赵府复命去了。
狱长即便看惯了各种刑罚,也被这里的臭味熏得作呕,见翟管家逃也似的跑出去,他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奶奶的熊,终于可以休息了。
月影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