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口人,这么多年,骨肉分离,施南施宇两个孩子差点死在外头,你问问他,他是如何下得去手的?那两个孩子,可是喊他做叔叔,喊了多年……”
杨镇脑袋“嗡”的一声,他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几乎是绝望的喊出话来:“不可能,我父亲不可能陷害施家,他从未在侄儿面前说过施家一句不是,跟施家无冤无仇,绝不可能!”
陈氏冷哼一声:“那只能问他自己了,谋财害命的事都干得出来,他不是人。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子承父业,居然也想跟那廖家女儿联合某夺音儿产业,幸好音儿机敏,不像我们家老爷老实蠢笨,上了你们的当。”
杨镇拼命摇头:“不可能,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陈氏嗤笑出声:“你为何不去问问那廖婉宁?问她,你父亲是如何跟廖昇联合陷害施家人的?对了,还可以再问她,你父亲是如何死的?他们是如何下毒的?……哦,我差点忘了,那廖婉宁早就死透了,还是自杀,这就是报应,害人终害己。”
杨镇一个踉跄,脸色灰白:“你说什么?我父亲是被廖家毒死的?什么可能?廖婉宁知道?不,这不可能……一定是误会了,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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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昊天一个拦不住,夫人把事说了出来,他索性不隐瞒了。
“你若不信,我手里有信件,可以证明……你随我去书房看看就知道……”
杨镇下意识后退两步:“我不去,我不信……”
陈氏怒不可遏:“果然是杨家生出来的孬种,敢做不敢当。看与不看,今日由不得你。不去书房可以,我去拿来……”
陈氏说着,已经愤愤转身,毫不犹豫朝书房疾步而去。
杨镇绝望的看向施昊天,施昊天避开他哀求的眼神,没打算妥协。
杨镇见施昊天夫妇说得这么决绝,当年的施家人的失踪又发生得如此蹊跷,他已经相信,陈氏所言非虚。哀求施昊天,无非是想求他放过,不要再将此事扩大。施昊天猛想起自己女儿在杨镇身上受的委屈,他心一横,便不再理会。
陈氏一改往日的老态,风一样出去,风一样卷回来,把一沓书信狠狠摔在杨镇跟前的茶案上。那些书信,一看就年代久远,却保存完好。
他避无可避,咬咬牙,将书信捡起来,一封一封打开,越看越胆颤心惊。
廖家如何布局,杨家如何配合,还有廖婉宁如何参与,如何接近他,如何魅惑他,如何给杨父下毒,等等等等,一目了然。
杨镇面如死灰,哑着声音问施昊天:“这些信,是廖家的,你们……是如何得到的?”
他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有人假冒写的信。可施昊天说出来的话彻底让他心灰意冷。
“音儿早在多年前已经在廖家兵器库里翻出来了,不对你发难,算是网开一面,她已做到仁至义尽。”
杨镇见施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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