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第一时间将这件事情处理解决掉,何思为心中感激。
大家听到姜立丰是惜才,也就没在深想这事,昨晚大家都没有休息,今天王建国让大家休息,不过休息前,他招呼男职工穿厚实点,带着人拿着斧头和锯去山脚下砍木头,回来后把帐篷重新支好,才真正休息。
在井水里泡了大半宿,王建国和几个男职工回来后脸红红的,都发了烧,何思为回去把安乃近片找出来,趁着他们干活的空隙,把药分给大家。
递给王建国时,何思为道了谢,王建国笑笑接过药,何思为知道他一定知道她在谢什么。
吃水方便,在接下来的生活上立竿见影就能看到,吃的水干净,从味道上就能感受到,用水方便,洗衣服的也多了。
当天帐篷支起来后,大家就干净了一回,留了身上一身穿的,把脏衣服都洗了。
这样一来,肥皂就紧缺了,没有的就把脏衣物在水里揉搓,直接拧出来晾到外面。
何思为的褥子也终于拆洗了,这些日子,她都是把大衣和毛皮放到身下,盖着被子,褥子外面拆下来,里面的芯也能铺了。
说是休息,大家其实又是忙了一小天,等吃过饭要躺下休息时,已经是五点多了。
两天一宿没有合眼,躺下一闭上眼,何思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迷糊中听到有人喊她,她用尽全身力气,猛的睁开眼,这才醒了。
“小何知青?”
外面喊她的声音再一次传来,何思为才从惺忪中精神了。
帐篷里很黑,炉子里的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后知后觉,何思为这才感觉到帐篷里很冷,她捧着膀起身,扯着被子上压着的棉大衣裹在身上,又套上棉鞋才出去。
何思为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是出去时,能看到像磨盘一样大的月亮挂在头顶正中央,光线很亮,方便她一眼就认出喊她的人。
“老沈,怎么了?”
沈鸿文说,“男职工都发烧了,你那里还有退烧药吧?”
何思为一惊,说,“你等一等。”
她不敢怠慢,转身回帐篷里,摸黑在自己包里把安乃近片都翻出来,迅速的又走出去。
“老沈,这些你拿过去。”
沈鸿文接到手里,才发现是一大连,他说,“不用这么多。”
何思为说,“先拿过去吧,用不了再拿回来。”
沈鸿文这边也急,走时还多问一句,“你们女职工这边没事吧?”
何思为说没事,目送着老沈进了男职工帐篷,何思为才回了帐篷,帐篷里和外面一样的温度,零下近二十度,这是炉子灭了。
山下女职人只有三个人,三个人商量过每人看一天炉子,今天是赵永梅看,炉子却灭了。
何思为走到炉子旁,打开炉子门看里面还有火,用柈子填满,合上炉子门,起身要回自己铺时,脑子突然灵光一现,她猛的回头看向身后睡着的赵永梅和唐爽。
老沈喊她的声音大,这两人没有被惊醒,这根本不可能。
何思为心有不好预感,等手摸到赵永梅的额头后,她的预感成真了,她转身又摸了摸唐爽的额头,也烫的厉害。
这两人发烧了。
何思为不敢耽误,冲出帐篷,直奔男职工那边,她没喊人,直接冲进去,帐篷里的炉子烧的旺,能看清里面的情形,老沈扶着王建国在喂药。
听到动静,沈鸿文抬起头时,何思为已经走到他身旁,把赵永梅和唐爽的事说了。
她问,“这边不会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发烧了吧?”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何思为神情严肃的说,“情况不对,不可能同时发烧。”
王建国烧的没有意识,药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