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看着吕一玲没有说话。
吕一玲想了一下,说,“其实你上工农大学那事挺冤的,通知书都等到了,结果最后被学校拒绝,这事在人事档案里,也会留下一笔。”
一直到路口两人分开,吕一玲也没有说出是谁写的举报信。
但是在这个时候,刚刚王桂珍针对了何思为,吕一玲又这个时候提起这个,那么吕一玲要说的是什么,也一目了然,并不用说的太透。
上工农大学的事,已经错过,何思为没有一直将 这事放在心里,想多了也是为难自己。
至于谁写的举报信,她有几个猜疑对象,也就那么几个人,王桂珍自然也是其中一个。
何思为先找到老沈,把要上山里的事和老沈说了。
沈鸿文皱着眉头说,“现在草刚冒芽,也采不到什么草药,怎么挑这个时候上山?”
何思为在他身边坐下来,“王桂珍安排的,她是连长她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听她的。我走这几天,你照顾好自己,下地就跟着饶平川一个组,有他照顾我还能放心。”
沈鸿文笑着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今天早上王连长来找过我,说这几天就让我在连里帮忙盯着医务室那边,谁有个头疼脑热的,让我帮忙看看,我当时问苗医生,她说苗医生要出去几天,没想到是让你们上山。”
听到老沈不用下地,何思为放心了,“那你就在连里好生的待着。”
昨天知道老沈是沈营长的爷爷后,王桂珍第二天就立马行动,还真是动作快啊。
何思为看着老沈傻笑,“老沈,你的好日子可来了。”
按王桂珍对沈营长的心思,以后可不得把老沈供起来。
沈鸿文笑眯起眼睛,“别瞎想。”
何思为说,“可不是我瞎想,是您孙子太优秀。”
提起这个,沈鸿文不得不想起早上离开的蒋秋,他忍不住长叹一声。
何思为笑着问,“有什么解不开的心事吗?”
沈鸿文说,“没事。”
关于孙子的事,他就是和丫头说也解决不了,况且是上面领导做媒,他要是将不喜表现出来,就憨子那个性格,能直接回绝。
孙子年纪大了,确实到了该成家的年纪。
老沈不想说,何思为也没追问,知道老沈不用上工,她也安心的回去收拾东西。
段春荣给她邮来的东西,粮食这些她都给老沈拿过去,至于自己则简单,带上一些在刘师傅那换来的烧土豆就行。
至于睡觉用的东西,她背了两条毛毯,背着一个斜挎的军用水壶,穿着胶皮鞋,这样爬山也不怕脚下打滑。
何思为到连队时,其他人已经到了,四个人要徒步去后山,所以也不着急。
王桂珍也在,何思为刚站稳,她就问,“思为,你去过后山,对那边的情况了解,这次你就多受点路,给大家做好向导,哪里草药多你也带着大伙往那边去,草药采的多,也是连里的职工受益。”
何思为说“我去年去后山,也没有走太远,就在外面走了,能找到的草药也不多,现在五月植物刚开始生长,只怕更不好找。”
找不到,这个责任她可不背。
王桂珍笑着说,“你就不要谦虚了,对别人来说很难,对你来说这些都不是难事。”
何思为说,“王连长,按你这么说,这次采药回来采的少,就是我的责任了?”
王桂珍笑着说,“别多想,这事怎么能是你的责行。不过人要习惯肩上有担子,担子重了,才有动力啊。”
何思为只听前面的一句,后面的直接忽视。
重不重的,关她什么事,她只需要听到不是她的责任就行了。
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