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麻将。
在本本分分的人家来看,就觉得他们家不是正经过日人家,所以与她家来往的也不多。
赵正远说,“她不去我家,我和谁处我妈不同意我就不能结婚,我妈也管不住我。”
何思为说,“邵阿姨照顾你们兄弟四个不容易,感情也不是儿戏,你不要乱来。”
赵正远笑着说,“知道了,明明比我小,总给我讲道理。”
说到这些事,何思为说起了刚刚滕凤琴过来的事。
赵正远听了撇嘴,“她啊,现在是家属院里的过街老鼠,谁搭搭她啊。”
何思为笑着问,“出了什么事?”
赵正远说,“还是你的事,当初下乡时一直说是为了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呢?你爸活着的时候是怎么照顾她的?有良心的人能这么干?不说她,他们一家在家属院都臭了。她那个弟弟在厂子里偷东西被抓,已经开除了,他妈去厂子里闹,被厂子里保安架出去的。”
何思为惊叹,“以他们家的处事风格,确实能做出这种事。”
这时,赵正远说房子的事,“你后妈想卖房子,王书梅要把供销社承包下来,听说已经谈好了,就差钱了。”
何思为说,“想得美,我看她怎么卖。”
赵正远说,“我想给你去电报,我妈不让我烦你,说他们卖不了,我就没去信。”
何思为笑了,“你回去和邵阿姨说,明天我过去看她。”
天色不早了,两人这才分开。
次日,何思为起的早,拿着盆去家属院门口打豆腐,遇到不少家属院里的人,何思为和大家打招呼,很快她从首都回来的消息就传开了,也传进了王书梅的耳朵里。
王书梅厂子食堂也不去了,先去找了林家秀。
林家秀正在纳鞋底,听到这个消息,一走神锥子扎到了手上,手指肚往外冒血。
她将手指含在嘴里,一边说,“怎么就这个时候回来了?再晚回来两天,这事就办成了。”
她嘴里含中着手指,说的话虽然含糊不清,王书梅还是听清说了什么。
她沉着脸问,“那现在怎么办?”
林家秀说,“等,等她走。她在念书呢,总不能一直在家里待着。”
王书梅说,“万一她要待很久呢?我那边也等不了啊,都谈妥了,再说看房子的人也说好了,今天就交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