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云说,“有一个姓梁的人让人捎过口信,说沈营长受伤了,人还在昏迷,所以才没有赶回来。”
何思为愣住了,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钟月云说,“你别急,昨天他们才把口信捎过来。”
何思为站起身,看看外面大黑的天,又坐下来。
钟月云说,“你着急也得明天天亮了再去打听啊。”
何思为心里却像长了草,这一晚失眠了,第二天第一时间跑去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何思为直接问沈营长的情况。
对方愣了一下,然后说,“沈营长在医院,听说人还没有醒,不过应该没大问题。”
何思为道了谢。
挂了电话后,心里还是不踏实。
老沈走了,现在沈营长又出事,如果老沈活着,一定很担心吧。
回到家里后,看着钟月云,何思为做了个决定。
当钟月云听说她要去云南时,愣了一下,然后说,“想去就去吧。”
这几天她陪着何思为身边,将她的伤心看在眼里,爷孙两个,一个过世,一个出事,何思为是被照顾的那个,如今出了这种事,再不做点什么,良心上也会受到谴责。
既然决定了,等黎建仁他们过来时,何思为把决定告诉了他们,黎建仁听后直接说帮她买票,没有多问。
邢玉山欲言又止,到底什么也没有说。
晚上,八点多的火车,何思为和黎建仁几个道了谢,感谢他们这几天的帮忙。
黎建仁说,“沈营长好了之后早点回来,这边药厂还要等你回来拿主意。”
王东也说,“何枫就放心吧,我妈正好一个人在家,听说我带孩子回去,可高兴了。”
何思为感动的红了眼圈,被几人打趣了几句,这才上了火车。
外面,黎建仁几个将人送走了,他回头看着邢玉山,“他们订婚了,现在人出事,何思为应该过去。”
邢玉山回视黎建仁,“是的,她确实应该过去。”
他听得出来黎建仁在劝他把握好分寸。
黎建仁说,“你懂就好。”
看着黎建仁和饶平川离开的背影,王东凑到邢玉山身边,“他什么意思啊?”
邢玉山挑眉,“管他呢。”
无非是在警告他认识自己的身份,和何思为把握好尺寸,如果他真做不到这点,现在已经不会以朋友身份待在何思为身边了。
王东看出好友不高兴,宽慰道,“其实黎建仁这人吧,接触之后发现也还行,有规则,又有原则性,就是有时太能装,让人不喜欢,其它方面还行。现在咱们要一起搞事了,你别和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