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立刻向我赔礼道歉,否则……”说到这里,闫阜贵稍稍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仿佛在警告对方后果将会极其严重。
贾张氏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任由闫阜贵仅仅凭借寥寥数语,就轻易将自己击退?
“不然如何?否则又怎么了?来来来,有种你就把话说全乎了,干什么要藏头露尾、欲言又止的?老婆子今儿还真想听听,你到底能使出什么卑劣手段来对付我这把老骨头!”
贾张氏虽然站立都有些不稳,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气势汹汹的,可是这些话从她的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那股子满是不屑与鄙夷意味,却是非常的明显。
不等闫阜贵开口反驳,紧接着只见她冷笑一声,继续的嘲讽道:
“哼!不是我瞧不起你,你就是一个胆小怕事儿的软蛋罢了,就连易中海和你比,都能够碾压你十万八千里,他虽然也是个断子绝孙的死绝户,但好歹人家还有那么点儿胆量和骨气,光这一点儿可就比你强多了。
你?算个嘚儿啊!有种你就动我一手指试试,看看最后是你倒霉还是我?”
说完这番话,贾张氏轻轻的一甩头,仿佛根本不把闫阜贵放在眼里。而此时的闫阜贵,则被气得脸色发青,浑身颤抖,却愣是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动手打是不可能的,不说他闫阜贵一直都是自诩为读书人,遇到了问题从来都是不屑于诉诸于武力来解决的。
单看眼前这贾张氏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哪怕你并未有意去挑衅她,她也极有可能会如饿虎扑食般主动找上你,甚至不惜使出碰瓷这种卑劣手段。
真要是那样子做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这个货怕不是有一百种方法来找自己撒泼打滚,进行讹诈。
其实倒也并非惧怕她能得偿所愿,但正如王海洋所言:“癞蛤蟆跳上脚面,虽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却着实令人心生厌恶。”
这种感觉就如同被一只黏糊糊的虫子爬上身体,挥之不去,让人浑身不自在。
打是打不得的,那便只剩下言语这一途径了。然而,面对眼前这位久经世故、巧舌如簧且毫无底线可言的贾张氏,他这个向来以读书人自居的老学究,又怎可能在口舌之争中占据上风呢?
于是乎,闫阜贵只能是在贾张氏的攻势下节节败退,难以抵挡住那张如机关枪般连珠炮似的嘴巴所带来的强大攻势。
最终,闫阜贵只能是无奈地选择沉默,心中暗自感叹:“贾张氏的嘴巴依旧是这么的臭啊!”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秦淮茹,此刻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与不满。
她眼睁睁地看着前来帮助自己的闫阜贵竟然遭受到贾张氏如此的羞辱,心中的愧疚感是油然而生。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保持沉默下去了,如果再不站出来替闫阜贵发声,那她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和闫家人相处?等到自己再次出问题的时候,谁还会在乎她自己所受的委屈呢?
于是,秦淮茹微微颤抖着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起来一般。
她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巨大的勇气,缓缓地朝着贾张氏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坚定,似乎在与内心的恐惧做着激烈的斗争。
当她来到贾张氏面前时,秦淮茹的心跳愈发剧烈,但她依然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她抬起头,直视着贾张氏那充满怒气的眼睛,用略微颤抖却又坚定的声音说道:
“呃!妈,您看啊,您这才刚刚回到家,连屋子都还没进去呢,怎么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蛮不讲理呀!
咱们做人可得讲道理不是吗?再说了,三大爷如今可是咱这院子里唯一的管事大爷,今儿个还是我特意请来帮忙的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