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的走了。张越从后边的休息室内走了出来,冷冷的看了一眼王清江坐过的位置,哼一声坐在了那里。
“哎,你这孩子。世家大族的矛盾说起来都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在庐州跟着你妹夫久了,肯定觉得咱们这里的人磨蹭,窝囊喜欢小事。”张亚洲说到这里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一摊手笑道:“来吧,说说正经事和大事吧。”
张越在他父亲面前自然不用像是维持一个弑君者的冷面孔,反而是恢复了那个花花大少的模样,懒洋洋的把脚搭在桌子上:“大概明天或者后天,安国栋作为工业振兴委员会主任和工业摸底小组的组长,来咱们进行工业摸底和考察。”
“哪个安国栋?LaMer那个安国栋?不是都说他失踪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张亚洲心里快速的回忆着所有与安国栋的相关的记忆,但他确实和安国栋也只是点头之交,最后张亚洲轻轻揉了揉自己的下巴,“这次,督帅启用安国栋这个信息不一般啊。安娜夫人还在羊城‘养病‘吗?”
“哎哟喂,爹啊,你也太瞧得起我咯。我就一个外交参事,打探宫闱秘事,这是要掉脑袋的。”张越说到这里,不过还是得意的挑挑眉笑了笑,“不过,据说安娜夫人怀孕了,所以咱家里真的不能给新宇丢人。新宇那个孩子也是听到安娜夫人怀孕才愿意真心把玉洁当妈妈的。”
张亚洲一听就不由皱了皱眉,双手交叠在一起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小声说:“你放心,你去告诉玉洁,我作为新宇的外公绝不会给太子爷丢人的。”
海平线的末日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