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样的好,真香!不打扰您了,我一会还有课。”
“去吧去吧。”
苦笑摇头,校长目送陈敬文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不过,渐渐地,眼神中那种源自长辈的温暖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惆怅和深邃。
缓缓起身,走到窗边向天空眺望,良久才抚平了心神,似乎一些回忆又勾起了他的忧伤。
在校长的办公桌上,赫然放着一个装裱精致的名牌,“校长陈焱章”。
放学后,古月和齐小飞没有多做逗留,不过他们也没有直接回家。
这两人来到了一处古色古香的茶楼,那装潢无比考究,尤其是牌匾上的字恢宏大气,“且听风吟”。
作为一个茶楼,这名字有点特别,却不失韵味,但更主要的,还是这里有戏班常驻,日常看客络绎不绝。
古月二人倒不是来听戏的,此时已经径直走进了茶楼高层深处,一个专属于古月的包房里。
“少爷。”
包房里已经有五人在列,而且显得十分谨慎,就在门内都一直站着左右各一人,时刻关注着屋外的情况以及来人为谁。
而古月和齐小飞自有特定的应答方式,应该是属于他们的暗号了。
“兄弟们都到了,等老王忙完一会咱们开会。”
“是。”
扫了一眼屋内情况,古月如此安排,而他口里的“老王”,其实就是昨晚能够喊出“女声”的那位,此时,他正在台上献艺,在上海戏曲界里,“王老板”的旦角也算家喻户晓,殊不知他暗地里还跟着古月在做着刀尖舔血的事情。
各自无话,古月怡然自得地闭目养神,甚至齐小飞此时也无比安静地等待着,一点也不像他平日的跳脱作风。
不久,“老王”卸妆完毕来到了包间里,应付暗号之后进入房内给古月和一众弟兄见礼。
“好,人齐了,现在按惯例复盘昨晚的行动,齐小飞。”
“是,少爷。”
于是,属于古月等人的会议正式开始,首先是齐小飞仔仔细细地复述了昨晚行动的前前后后,他的功课做的很完善,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很好,昨天就是这么个情况,那咱们再来说说,有什么问题,问题又出在哪,大哥你先来。”
古月是“少爷”,自然是因为他本身的身份,而这帮人里,其实只有古月和齐小飞还是二十左右的年纪,这名被古月称为“大哥”的男子,皮肤黝黑,脸上络腮胡子一大把,身形魁梧虎背熊腰,说起话来粗声粗气,不过他此时也在极力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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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咱们也没少干这些刀尖舔血的事,尤其是在跟随少爷您之前,我们兄弟几个本就不是安份人,但是昨晚那阵仗还是有点后怕,估摸着至少有三队鬼子和伪军,而且那卡车直接堵路,事先安排好的无疑,如果不是有人替咱们踩雷了,还真不好说哥几个现在是什么处境了。
当然,我也不是真怕了,掉脑袋不过碗大个疤,就是,头一回感受那种阵仗,说真的,心里有点发虚,不过,少爷您也应该了解,我秦海和诸位兄弟都不是怕事怕死的人,不然也不会跟着少爷您了,就是您一直要求我们有事都倒出来,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主要是太意外了,也很纳闷。”
秦海从里到外是个粗人,虽然极尽把话说的委婉,却也的确是有些刺耳,尤其是见识了昨晚敌人的阵仗之后,他似乎第一次深切感受到了小鬼子还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收拾的。
而他的话也有其他人点头附议。
“大哥说的不错,昨晚那阵仗,哥几个江湖中人都有些发怵,何况我这个纨绔子弟……老实说,没当场吓尿我都佩服自己了。”
随即,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