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命,更何况义父总有自己的理由。”
陈沁心这么坦诚没让古月意外,而这件事的确是陈焱章的命令也更加合情合理。
至于为什么,古月很清楚,让陈沁心自己去想,就是想破了这个小脑袋瓜也肯定想不通的。
“没事,各有各的职责所在,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不过就是很意外,而且越来越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于自以为是了,因为我身边都不是简单的人。”
明明古月如此“大度”,也在微笑,可陈沁心就是觉得有些自责,虽然说不上道理。
不过她并不想纠缠于此,更关心的还是关于苏菲,“你对苏菲到底是怎么想的?感觉你在玩火,就不怕引火上身么?”
“其实吧,我最开始抗日,就是觉得自己有那么点能耐,就应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而已。
但是我始终有些束手束脚,因为我身后有那么一大家子要守护。
可事实上呢?
越是这样,越没有真正发挥自己原本应有的实力,而家人呢?
我那两个妹妹不是依旧差点出事了么?
说到底,抗日大业并不是我那种半吊子的心态可以成事的。
最近和你们国共两方的人接触越来越多了,我也学到了不少,尤其时不时我身边的人突然就蹦出来自报家门。
这让我很无语,也更加明白自己是有多么自以为是了。
说到底,他们也都有自己的判断,未必需要我如同老母鸡一般挡在他们身前。
而且,越快让小鬼子赶紧滚蛋,他们是不是也能越快安稳下来?
既如此,我干嘛不放开手脚去大干一场呢?
而苏菲这人,其实还蛮可怜的,因为她有着自己的纠结。
说到这里,你们军统有个传统,在培训班里,对于女学员而言,有一个‘最后一课’,你听过么?”
古月如此坦诚,让陈沁心也多了些感同身受,毕竟这些的确有道理,可这个“最后一课”她是真的从未听说过,毕竟她又没参加过军统培训班。
“军统培训班我倒是知道,可我是跟着义父学习训练的,这个‘最后一课’到底是什么呢?据我所知苏菲以前也不是军统的吧?”
“嗯,她的确不是,她的老师是丁默邨,从中统叛离的。
不过丁默邨这人……他似乎很羡慕军统那些教授‘最后一课’的教官,所以他的学生都被他亲自教育了。
至于这一课到底是什么,你或许可以问问雅丽,她没准也体验过,毕竟她应该是科班毕业。
只是你问的时候最好讲究一些方式方法,因为这事有点难以启齿。
至于苏菲,她心里始终矛盾,而且被丁默邨当作一颗听话的棋子予取予求。
我算是看中了这一点,尝试让她多考虑一下自己的后路,而且的确没少让她知道一些我的所作所为。
比如‘四行仓库’那我负责掩埋了一些先烈。
当然,我也有自己的分寸,太过露骨的事情,还是不会让她知道的。
至于我到底为何如此,主要是想要让她觉得能拿捏我的软肋,这样就能适当放松一些警惕,才有可乘之机。
毕竟,她那个位子很有作用的,只要利用得当,能发挥不小功效。
当然,这也的确是一个玩火的过程,只是我现在越来越有点‘大无畏’的意志品质了,或许是从你们身上学的吧。
我肯定也不是对谁都这样,在苏菲身上我也下了不少本钱,就等着找机会收回成本的。
只是说,万一能够让她迷途知返,对于抗战大业而言,也有利无害。
不过,你们临阵对敌的时候,千万不能有任何犹豫,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