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
发生的这一切,尽数的落入了他那双浅色的眼眸之中。
陈熵嘴角不动声色地勾起一抹冷笑。
看时机差不多,这才快步朝潘宁走了过去。
“宁宁,你是去洗手间回来了吗?还是没去呢?”
陈熵没事儿人一样,问着。
潘宁呆愣愣的站那,好半天,才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不去了,我要回家。”
“怎么突然要回家?还没吃饭呢?”
陈熵故作不知情的反问,假装看不到潘宁脸上的泪痕。
“要吃,你吃吧。我没心情。”
潘宁烦躁地撇下一句话,愤愤地离开了会所。
陈熵并没追上去,一侧的嘴角牵起,冲潘宁离去的背影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又侧过头瞟了下女洗手间的方向,心中暗道:
“秦科,我就不信搞不死你。”
这个生日,是潘宁有史以来过得最“特别”的生日,也可以说是永生难忘,糟糕透顶。
她真的看错秦科了。
居然为了赚钱,去夜场做鸭子?!
想想自己之前那么帮他,真是太滑稽了。
这真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所以,秦科年轻火旺,追她失败,去做夜场泻火了?
也不管对象是谁,反正是个女的就可以。
可笑,滑稽,荒谬,令人恶心!
远离这种人,让他在生活中彻底消失,消失!
第二天, 潘宁一天也没有联系秦科,秦科也很识趣的没有联系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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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无声的僵持,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来。
晚上,潘宁回到家,坐在床上一个人发呆。
潘宁边想边气,坐在那,泪水就不受控的哗啦啦得往下流,不是说不在乎吗,为什么心又这么难受?
她突然想起,秦科之前说的想要照顾她,陪着她,想要给她安全感的话,那时候说得逼真到潘宁信以为真,甚至还为他动容,现在看来都是些嘴炮,屁话!
潘宁这样想着,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恶劣的情绪,是一种想要报复的冲动。
秦科,你不是想做鸭子吗?
好,那我就好好羞辱你一下!
你无情就别怪我不义!
想到这,潘宁在衣橱里找出最贵的那套白色连衣裙套装,那是高二的时候,妈妈送她的成人礼的礼物。
快速化了个淡妆,打车去了圣·兰蒂斯会所。
这次去会所,那个成熟大方的女经理依旧站在门口,带着“微笑面具”,认出潘宁是昨天陈熵带来的女伴。
“您好!小姐……”
女经理目光往潘宁身后看了看,发现只有她自己,有些犹豫的问道:
“您自己?”
“是,我今天自己过来的,昨天我和陈熵一起,你还记得吧,我没有黑钻卡,但是陈熵是我男朋友。”
“好的,我知道了。您今天是想宴请还是……”
女经理对潘宁的来意并不明确,微笑询问。
潘宁被如此一问,有些尴尬,她不能说自己来是点鸭子的,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
“昨天在这,我遇到了一个男招待和我一个朋友很像,今天想找他聊几句。他叫Kevin。”
她知道这个理由,简直糟透了。
但是别无他法,想上楼见到她要见的人,只能硬着头皮这么说。
语毕,女经理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暧昧,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这是潘宁从她脸上获取到的除了“微笑面具”以外唯一不同的表情,但是这表情却令她十分不适。
女